赵石头不服,大声的吼道。朱胜忠在一旁听了再也压不住火,团座在他的心里那是如同神一样的存在,不允许任何人亵渎。他挣开谢晋元的手,冲过去就要打赵石头。
赵石头此时也拉开了架势,两个人都红着眼睛。
但不想也正在这时,一根木棍突然伸到了朱胜忠的面前。
朱胜忠相隔赵石头只有两步之遥,但却不敢动弹。因为那木棍的主人正是端午。
端午什么实力,独立团的士兵就没有一个不知道的。而且特别是朱胜忠,他被端午打过好几次了。
而且他知道,团座的命令就是绝对的命令。倘若不服从他的命令,那么枪毙,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因为这是军令,必须令行禁止。
所以想到此处,他竟然笑了,心想:自己跟一个死人计较什么?团座的命令,没有人敢于违抗。第40师的师长团座都给杀了,又何况是区区的一个174师的赵石头了。
而且果然,端午露出了一贯的笑容。
独立团的人都知道,端午有两个表情不能出现。一个是蹙眉,那是战斗正在向一个不利于己方在发展。而第二个,则是端午这种皮笑肉不笑,笑里藏刀的笑容。倘若他一旦露出这种笑容,那么你就要小心了。他不是要使坏就是要杀人。
所以当看到端午露出笑容的时候,独立团的战士,包括谢晋元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因为团座要表演了。
而且果然,端午和蔼可亲的笑容突然收敛,面无表情的问道:“钟师长,我是谁?”
钟久山但见端午突然消失的笑容,心里暗叫不妙。他连忙陪笑道:“您是特派员啊!”
端午又道:“特派员代表的是谁?特派员的命令,代表的是谁的命令?你们174师也是国民革命军序列,你们也是军人。而军人就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但是你的士兵,却不执行我的命令。钟师长,请你告诉我,这一个连的士兵,犯下了什么罪,应该如何处罚?”
“这,.......”
钟久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战场抗命,那是要枪毙的。而且是全连抗命。难道要将整个连的人都杀了?
“特派员是我带兵无方,都是我的错,我会惩罚他们的。”
钟久山低三下四的解释,因为按照军法,战场抗命,通通枪毙,连军事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