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顺后再让他来,这会他来也是徒增烦恼。我最大的痛苦是无人可用,去了解这儿的本土干部又需要时间,而潭江最缺的就是时间。”
“是啊,我从来从来从来没有想过,在当今的世界,竟然还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不过有一点那些不法干部是对的,绝对安全的贪腐那就是绝大部分人都贪腐,大家都贪,就都是一个圈子的人了,也就不存在其他事儿了!不得不说,最开始主张形成这个圈子的那个人很聪明。法不责众嘛。”叶浩很感慨。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要把市里那几股残存的势力全部打掉,不打掉他们,其他工作就难推动。现在全市人民群众和领导干部都看到了我们的决心,已经有不少有正义感、有原则的干部浮出水面了,这是个好事!我坚信邪不胜正。哥,我们来个猛的吧?”
叶浩感觉有点奇怪了,他问:“什么?”
王成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叶浩很震惊地说:“这样干不好吧?要是被人举报了的话,省里知道了不得把我们皮扒了?”
“不怕,我担着,如果不这样做,我就担心拖的时间越长,越给他们时间去填坑。”
“但你要知道市里没权处理他们呐?怎么搞?你这属于…越权啊!”
“管不了这么多了,我想联合安全部门,以危害安全的名义先把他们全部搞起来,然后剩下些其他人就好办了,我是真的等不及了,如果不这样,要把这些人搞完,起码得半年,哪有这么多时间?潭江人民苦了多少年了?”王成坚持。
叶浩叹了一口气:“那要把这个局做足,不然…不然问题就要大了,最好是他们真有危害G家安全的行为,那就顺理成章了。对了,出了事儿我们一起抗,我不会当逃兵的,我们是兄弟,有啥都一起。”
“再说吧,我们哥俩不能都那啥,得保存实力,这次全部由我来办这事儿。哥,我想说的是,作为市委书记和市长,我们是挨一时骂,还是挨干秋骂?如果不想挨骂,我们完全可以不做这些事情,完全可以不用每天白明黑夜、气得不行地到处跑。我们可以每天坐上专车下基层调研。在会议室里念念稿子开开会,到外地城市考察考察,逢年过节带上一些大米油盐去老百姓家里慰问慰问,对外营造出一副清官的样子。如果这样做,搞不好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是作为一个官员,我们不干事,我们走了以后呢?老百姓骂我们懒官、庸官,甚至**,那就是逃得了一时骂,逃不了干秋骂。我在想,作为一座城市的父母官,我们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