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市长,你们说建高架,我没意见,但你看看潭江那些高架,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别的地方没有这种情况,但咱潭江有,咱潭江的高架说是说不占用基本农田,可建了后,那附近的田地根本就用不了了,还不如直接占用算了,后来我听施工人员说,不占用基本农田是红线,但摸着良心问,潭江的高架造价高,还导致的损失更大,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嘛?”
王成这下懵了:“啊?这个是怎么回事?还请您指教,我是真的不了解这些情况,有些不懂。”
“书记,我跟您说啊,我们潭江的高架是这样的:桥墩底下的所有地都围起来了,不让人耕种,这和直接占用有什么区别?没半点区别!那为什么要这样呢?我真的搞不懂。总之我发现这几年潭江的很多事,说是为了某种目的,结果一定是背道而驰!这些人都是罪人呐!我上次偶然看到明敢市委书记来我们乡调研,他还说要进一步缩减农业用地,说农业用地限制了市区发展。这不扯淡嘛?难道把所有土地都变成房子才好嘛?”
王成和叶浩听得很认真。
“书记,市长,今天我把这几年的委屈和不满都通通倒出来了,爽啊!我还要说,现在有一种怪像,比如一个单位,有很多好干部,也有个别坏干部,只要这个坏干部没有威胁到其他人提拔,不管他做什么坏事,总有人给他隐瞒,总有人当作没看到。我就纳闷了,为什么要这样呢?其实这也是一种不作为。我理解,人情社会嘛!不好撕破脸,但有些情况是真的没必要隐瞒呐?我们乡之前发生过干部**被砍的事件,这个事竟然市里不知道?奇怪吧?我就纳闷了,怎么会造成这种怪像的发生,人情也不是这样讲的吧?这不是渎职嘛?”
这时,小郗出去上厕所回来了。
“叔叔,尹轩他们在门口吃饭,一边吃饭一边盯着咱包厢,看来是来请罪了。”
王成笑了笑:“他这样子如果还不改,就要考虑滚蛋的事儿了。刚才我让他众人面前表态,显然他有些犹豫,这其中要么那个不法干部是他的亲戚朋友,要么旁边那个乡领导模样的人是他亲戚朋友。敢这样当着我的面如此,胆子大的很了。”王成看得很清楚、很透彻。
到了王成这个级别了,那真的是妖怪级人精了。
“等会想个办法,把他们支走,我和叶浩哥陪着老佟去信访局走走,既然都来了,又看到了这么多不公平的现象,那就帮尹轩整顿整顿吧?咱免费给这小子上上课,教他怎么为官?”
老佟突然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