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来到聂欢家,他拿起电话给秘书打了个电话:“给我弄一点菜过来,我要吃夜宵。”
随后,聂欢带着王成坐在沙发上闲聊。
“震远没事儿了吧?”
“让**看着了,准备找个博导,让他去哪所大学读博去,现在都是申请制,省去了一些环节,倒也好。”聂欢发了一根烟给王成。
“老弟,小郗还好吧?我这个叔叔是真的对不住他。”
“都过去了,没事儿的。”王成安慰道。
没一会儿,聂欢的秘书把饭菜拿过来了。
俩人喝了一会儿酒后,聂欢问:“老弟,你说做我们这行啥时候是个头啊?我现在每天都在恐慌之中,这种感觉真的难受。很多人可能难以想象,我一个这么大的官,竟然也会恐慌?但我们的恐慌和普通人的恐慌不一样。”
“我知道,哥,这件事肯定会过去的。”
王成陪聂欢喝了很多酒,聂欢喝醉了,这是他这段时间第一次喝醉。
孙书记毕竟是省里一把手,之前聂欢刚上任的时候,孙书记因为之前被帝都“警示”后,就几乎对自己处于“放养”状态了。
所以聂欢那会在省里几乎就是“横冲直撞”、“横行霸道”了。
但这回孙书记一发力,局面瞬间就扭转了,可以这样说:聂欢毫无招架之力,妥妥地就被收拾了。
所以,在目前的体系下,一把手就是一把手,再有能力的二把手,要和一把手抗衡?也是不明智、不现实的。
“老弟,我现在有名无实啊!内心也比较着急…咋办呐?我担心的倒不是自己,只是担心你侄子啊,他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很担心他会变成…老弟,我都不好意思找你去带你侄子了,他真的不懂事儿。”
王成这一刻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聂欢。
这种关系最难受了。王成几乎就是夹心饼干里头的夹心。
…
当了高干后有什么感觉呢?
那就是“厚重感”,不由自主地会觉得自己是这个省的管理者,会时刻提醒自己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天一早,王成穿着一新,头发偏分,吃完早餐后,就跟着琪琪往省里赶了,根据安排,今天要参加省委常委(扩大会),这次扩大会议,主要是让王成和各位省领导见面。
来到了这个经常来的会议室,王成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常委坐在圆桌内圈。其他省领导坐在外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