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适可而止了。谁也没敢往下聊,一个城市如果破产,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儿个城市信用将破产,这儿的一切公共设施将…
俩人又聊到了留学问题。
说起这个,小郗也很有感触。
“我就觉得有些学校确实在这个问题上错得离谱,我在帝都念书时,就听说了很多数据,总之我和叔叔的看法是一致的,可以引进留学生,这是我们走向世界的一步,但要选优,不能瞎搞,啥人都往里领,那成什么了?”
“为啥一些领导干部喜欢搞极端?为什么他们乐衷于学习模仿他人?而且是模仿一些不好的?”
小郗摇摇头。
“这是因为学坏成本低、收益高,而且有先例在,也不用担心啥!我说句可能有人会生气的话,在体制内,要学坏真的很轻松,因为诱惑太多了。”
聊了一会儿,王成回到房间,他在桌子上随手翻看了桌面上读中学时的那些课本,看着里头稚嫩的笔记,王成思绪又飘回了几十年前。
这一次父亲身体出了小问题,让王成感觉到对父母的亏欠。
自己从读书以来一路往前走,却忽视了父母的感受。
父母生日?除了打个电话似乎没什么表示;父母身体怎么样?生病了吗?似乎只能靠父母每次的报喜不报忧;父母有什么爱好?他们想要什么?
天一亮,县里派了警卫人员来保障安全工作,王成想要去看看奶奶,他一路往山里走,他拿着刀,三哥拎着一些祭品,身后跟着一群工作人员浩浩荡荡往山里走。
“奶奶,我来看您了,我也50了,您在那边都一百多岁了!现在工作忙,但一直记得您把我带大的那些,只恨自己那会没本事,没让您享到福…”
在准备下山时,王成对三哥说:“你是奶奶带到十几岁,奶奶很疼我们这些孙子,没事来这看看,就当代替我来看看,这荒山野岭的,常来看看。奶奶生前有啥好吃的都给我们吃。”
“是啊,奶奶最疼你小子了,从小你就比别的孩子成熟,你在外头放心工作,家里头我会关照好。”
三哥说这话时,周围散开的警卫人员已经聚集,准备下山了嘛。
“你现在回家的排场越来越大了,我看到都怕。”
“哥,你可别说这样的话,我不管在哪个位置,都是你老弟!都是老王家的一份子。”
一路回家,吃了个早餐,走之前又去老房子的客厅站了许久,给爷爷奶奶的遗像倒了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