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刘文龙在这边听了,心里都挺不是滋味。
这年头年轻人在大城市打拼,想要扎根立足,哪有那么简单?ъìQυGΕtV.net
单买房,那就是一道坎。
买房子哪是那么容易?限购、限贷、高昂的价格,还有各种门槛。
别说她一个女孩,就算是几个大老爷们儿捆一起,想在青州搞一套房子都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安抚刘然:“别担心,搞定之后就没问题了,到时候你都可以原价卖出去,再去别处买。”
刘然沉默了一会儿,点头说:“谢谢你李尧,我马上把原房主的资料发给你,对了,你们等等我,我和你们一起去找他!”
刘然家距离青州不远,也就一个小时车程。
挂了电话,她就把原房东的资料给了我,而下午6点不到,她便赶了回来,还带了购房合同和发票等。
我们仨坐在沙发里,看着凌乱的客厅,我跟她解释一番。
“你看了?”
刘然对家被弄乱,倒是没太介意,反而长长地松了口气。
“嗯,你是不是一直没敢看?”
刘然点头:“嗯,那个衣柜里,全都是房东的物品,他之前曾说会找时间回来取,但一直没来。”
顿了顿,她又补充:“其实那个衣柜我一直想换掉,就是工作忙,再加上神经衰弱……”
女孩苦笑。
我表示理解。
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只是神经衰弱,她内心已经非常强大了。
我们扒拉了半天房东的资料。
卖房子给刘然的人叫秦连山,今年43岁,在青州化工厂上班。
“青化?他们厂房还是我堂叔承包的呢。”
“我这里有他的电话。”
刘然找出电话薄给我。
我尝试用她的手机拨过去,无人接听。
“怎么不接呢?”我看向刘然。
刘然苦笑:“房屋买卖完成之后,就一直是这样。我曾试图联系他,总联系不上。”
“用我的手机试试。”
我用自己的电话拨打,没多久就有个中年男子接听。
“喂,你好,哪位?”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中音,普通话不太标准。
“哦太好了,总算打通……请问是秦连山先生吗?我这边是xx快递,站点有您的一个包裹,打了好几天电话都没人接听。”w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