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衣袍，每一声都让玄无置身深渊中。

他是出家人，不可破戒……

女子虚弱咳两声，唇角沁出鲜红的血，“大师，我是不是要死了？”

玄无心一颤，乱了。

“阿弥陀佛，失礼了。”

他解开她的衣襟，一扯，露出雪白的肩胛骨，很凉，几乎没有体温。

金光顺着掌心渡到她经脉。

“贫僧会尽力帮你。”

苏窈吸吸鼻子，“和尚，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不如你便帮我一下，一盏茶便完事儿，你好我好大家好……”

佛子冷笑，一盏茶？有那么短！

趁他胡思乱想，苏窈的神识钻进他体内。

和尚的神识没有苏窈想象中的金光灿烂，而是一片荒芜。

寒潭寸草不生，仿佛一潭死水。

他在水面打坐，玉面隐隐生出几丝魔纹，双目紧闭，睫毛如蝉翼颤动。

佛子入魔了？

罪孽啊，夭寿啊！

虽然这么说，苏窈还是继续。

铃铛声忽近忽远，在他耳畔回荡，温软冷香贴上他后背，玄无迅速睁眼。

“殷姈，你为何闯进来……”

女子咯咯笑，在他耳畔吐气如兰：“大师，你对我动心了，我才能进入你的神识，和你……”

神识交融。

佛子脸色薄红，觉得无地自容。

“大师，人家没几天好活了，既然你不愿意救我，那在我死之前，满足我一次，好不好？”

他咬牙，“不……”

苏窈的小手顺着往下，“大师，你瞧，你已经破戒了。”

佛珠串，断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