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逐凤笑道:“不瞒您说,我前几日观潮之时,一直有个习惯,就是一边观潮,一边把某颗定位玉符放在手中把玩,一直攥在手中的,恰好跟您手里的那颗是一对儿。
今天我是特意将它放回怀中的。”
萧逐凤言下之意,即使公孙渊有本事将自己怀中的定位玉符悄无声息地取出,也没法阻止自己捏碎原本就在手中的那颗玉符。筆趣庫
“哈哈哈哈哈!”赵橘白朗声大笑,“看来鞑子这一番谋划,注定是要反受其害了!”
萧逐凤幽幽吐了口气:“只是那样一来,肯定没法像今日这般提前布局,恐怕不仅连一个鞑子都留不下,还得经历一场真正的死战,受伤是在所难免了,至于我的死活,那就得看是您赶来得快,还是这一大帮人杀我杀得快喽……”
赵橘白拍了拍萧逐凤的肩膀:“你身上有秃驴的龟壳,应该扛得了一盏茶的工夫。”
萧逐凤皱眉道:“老前辈,是大金刚体魄,不是龟壳……”
“啧啧啧,大金刚体魄,也不过如此嘛!”楚初墨掠至萧逐凤身边,语调中尽是戏谑,“师弟呐,还需再努力哦!”
萧逐凤脸一僵,心中不断给自己打气,可不能就这么夫纲不振下去,开口道:“哼,师姐,咱们顶多算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可还没分出胜负呢!”
这下轮到楚初墨脸红了:“萧逐凤,你给我等着!”筆趣庫
赵橘白一手捻须一手负于身后,看着两个打情骂俏的年轻人。
这几日林惊仙总是闷闷不乐,赵橘白心中清楚,是她终究还是比楚初墨慢了半天的缘故。
这些年轻人的事儿啊,他赵橘白这个老头子也不太好掺和,可终究还是心疼林惊仙那闺女,想了想,开口道:“你观潮有悟,公孙渊那老东西又送你一场大机缘,现在也是时候回京了,有不少人还正翘首以盼呢。”
萧逐凤岂能不明白老剑神的言外之意,点头道:“是。”
楚初墨幽幽道:“有娘家人帮忙说话就是好啊,不像咱们老师,一闭关就是好几十年……”
王素君适时凑上前来,一手揽着萧逐凤,一手揽着楚初墨,笑容温暖慈祥:“我就等着抱重孙子呢!我就说俺老婆子有福气呢!”
萧逐凤嘴角抽搐:“奶!”
让萧逐凤始料未及的是,新任兵部尚书苏沉也过来凑热闹。
这个风流倜傥的中年男人一开口就是石破天惊:“前几日朝会散场后,中书令陆大儒跟我闲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