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诺里自言自语着,他脑海中浮现了那些灰毛,长角的鼠人施法者。
“它是什么系的?毁灭还是瘟疫?”斯诺里问出了他的第二个问题,这涉及到他要不要准备解毒剂和防毒面具。
“不,不知道!求求,别给我灌那个!”这暴风鼠因给不出斯诺里的满意的答案而挣扎着跪在地上用仅剩的一只胳膊作揖。
“它还雇佣了哪些部队?”斯诺里摸了摸胡子,看着那耗子有些过激的反应,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坏人了。
“我知道的有腐坏氏族和艾辛氏族,还有,还有我们,一个流浪的军阀氏族。”鼠人竹筒倒豆子似的说出了它知道的一切。
又问了几个问题,榨干了它的一切价值之后,斯诺里简单打了个手势,它身后的铁砧守卫干脆利落地用陨铁战斧砍下了那家伙的鼠头。
斯诺里可没有什么培植鼠人势力的想法,这些肮脏的耗子没有忠诚可言。连对那混沌次级神中最强的一位-大角鼠都缺乏真正忠诚的家伙,斯诺里可不觉得自己能靠王霸之气征服它们。
“灰先知,这群家伙可真是有钱哪!”斯诺里自言自语道,鼠人的四个伟大氏族除了和灰先知们不对付的疫病氏族以外三者到场了其中之二。
虽然敌人可能很强大,但斯诺里还是决定和它们战上一场。一方面是他对历史的进程有所把控,知道这一批耗子成不了气候,另一方面他也有不得不打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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