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那便叨扰了,告辞。”我转身便离开,并未做停留,却留心身后之音。
直至我走出深巷,方听得魏伯关门之声,我极速转身跃回,悄无声息地跃上墙头,扒开瓦片窃观屋内,仗着天色已暗隐身偷听。
“爹爹,”珠儿低声啜泣,“儿媳知错了,只是过于思念相公。”
“哎,爹明白自是苦了你。只是恩公说了,只有楼兰国有秘药方可彻底救治源儿,若是被官府得知,岂非将咱们当成细作?且源儿也定是受累啊。”
“我苦命的儿啊!”老夫人也低声哀嚎,“也不知何时方可与源儿重聚。”
魏伯深叹一口气,“哎,前日恩公说已将源儿治愈,且已荐与楼兰国主并深得其赏识,现已认为官吏。想我魏家尚未出过此等光宗耀祖之后辈,该是庆贺才是。待源儿根基再稳几年,便会接咱们前往团聚。姑且再忍忍吧。”
其后便是些无意言辞,我便闪身离去。回至酒家,边独自慢食边仔细思量:为何姬伯要隐瞒自己身份?魏家竟不得知?为何又言说将魏清源带至楼兰?这大都尉可正是魏清源?还是我误会了另有他人?却久思不得解,便离了庄集返回玉门关。
“顾公子?你这是?”我方进城,便被同时归来的闻止静与李世贤撞了个正着。
“是啊,我二人方回来便再遇公子。”李世贤亦笑道。
我此时已换回男装,便拱了拱手,“正是呢,不知二位自何处而回,竟是与小弟如此之巧遇。”若不是确信李世贤与闻止静非是同党,我定要疑虑他受了上官清流之命跟踪于我了。
李世贤并未有所隐瞒,“受了将军之命前去寻访一处人家,却无功而返。”
“是啊,正要回往将军府回禀。不知顾公子这是去了何处?”闻止静甚是奇怪我竟是自外而归。
我诡异一笑,却并未作答,而是骑着驼驼潇洒而去,留得闻止静紧锁双眉。
待返回将军府,我便去寻龙泉,欲要问得有关楼兰国近况,毕竟小院中藏卷并不多,我所记忆中不过是一甚小之城独自称国,夹于匈奴于大汉之间苟延残喘罢了。却被告知他已奉命去周围集镇清剿残敌细作了。我暗自气恼,早知如此便该邀他同去庄集。
闻止静与李世贤返回后,先去见了老将军,将此去等候数日却并未见得大都尉师傅之事禀告清楚。
“如此说来那山中却有人居住?”老将军闻后稍加思索。筆趣庫
“是,然方圆数十里均是杳无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