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子,还好意思说?”郑毓的傲气上来了。
“废话,这是敌对交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谁跟你一对一,没脑子。”
“叶悦之你毫无君子风度,真是有损晋阳叶家门风。”
“君子风度?君子风度能在这里讲?那不如明日叶某开门见山,直接去河南府找那常侍郭胜,跟他讲讲道理,让他放了郑公,如此我就不损叶家门风了?”
郑毓一时无言,其实她不是不讲道理,只是接受不了叶欢如此说她。
“你还别不服气,刚才换了我是你,有这个伺机杀人的本事,不如力保自己全身而退。如此还有卷土重来之日,你那样只是匹夫之勇,说你没脑子说错了吗?”
“那,那你不能好好讲道理,干嘛这么凶?”郑毓的语气明显软了下去。
“你当我愿意啊,我好好说你能听得进去?这给我急的,满之弄杯茶。”叶欢见状语气也稍稍放缓了一些,要了一杯茶水便是一饮而尽。
“对了,郑姑娘你多大?”放下茶碗,叶欢放低音量问道。
“我再过两月就十八了,你,你问这个干嘛?”
“那我比你大两个月,你应该称呼兄长,叶悦之是你叫的?谁没有风度?”
郑毓闻言一愣,想了想还是敛衽为礼,称了一声悦之兄。
“这才对嘛,你我两家乃是世交,既然欢为兄长,说你两句也不过分。年纪轻轻有一身本领的确值得自傲,但若要为众人之首就必须要把傲气放下,否则害人害己。”
叶欢的语气缓和下来之后,郑毓没有抵触了,且之前种种她都是亲历的。叶欢的态度虽然不好,但所言有理有据,的确是为了自己好,想到这里,心意也平了。
“悦之兄说的是,都是小妹鲁莽,我都记下了,以后绝不再犯。”
郑毓说话之时,恰好那六名剑客被救醒之后引进堂来,见到她如此说话都是一愣。平素郑毓的确有些自傲,待人亦颇冷,还从没有见过她低眉顺眼的样子。
见众人来到,叶欢也不再多说,上前一抱拳道:“事急从权,各位得罪了。”
“不敢不敢,还要谢过大公子救命之恩。”领头的中年男子回礼道,刚才徐既和叶具已经为他们解释一番,原本有些疑惑,可见了郑毓如此,哪里还会不信?
“各位义气深重,既是同道,不必放在心上,未请教高姓大名?”
“在下姚庆,这几位都是我的师弟。”中年男子自报家门,又一一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