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地方都撕开了口子。面上,臂膀上还有不少血痕。
麴义知道,楚南他们是为将军去打山泉水的,天天都是如此。
看见臧空,花奇面上喜色一闪而过,纵马奔了过去。
“空哥,我捉了将军最爱吃的野蛇,马上就去弄。”他说着拍了拍竹篓。
“好好好,我帮你!”臧空连连点头,以前蛇羹的味道只要一起,叶欢就能闻见。
半个时辰之后,花奇捧着瓦罐进了马车,闻见那阵香气,很多士卒都舔了舔嘴唇。
他们看向马车的双眼燃起希望,可片刻之后,花奇却是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
“将军还没醒?”张海龙轻声问道。
花奇摇了摇头,随即坚定的道:“肯定是蛇肉不对,龙哥,东山的蛇最好吃,得夜里抓。你给我两匹好马,我马上就去。”
张海龙没有一丝犹豫:“好,我带你去,你睡一会儿……”
不一会儿功夫,六曲的十余骑又出发了,花奇则靠在张海龙怀中睡了过去。
麴义见状不由暗暗摇头,这些天定边军同样的事情不知做了多少。一次次努力,一次次失望,可他们从不放弃,按洪彪的话,我们一定要为将军做些什么。
此时麴义心中对叶欢除了佩服之外,更多了一份羡慕,为将者能有这样的士卒,夫复何求?
在河东郡渡过黄河,进入并州境内刚刚一天,张周已经带着周神医父女来迎接了。
当先出发,张周跑瘫了六匹马,四日四夜没有合一下眼,直到晋阳。
看见他眼中血丝之时,周勤都吓了一跳,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听说是叶欢出了事,周神医不敢怠慢,与周若兰乘车星夜奔来。
上党郡周县的一处宅院中,堂内周勤正在为叶欢施针,包括上党郡守张扬在内的一大帮人院中等候着。堂中,郑毓和周若兰屏住气息看着周神医,眼中全是期待之色。
周勤神情肃穆,双手挥动之间银光闪烁,叶欢的上半身便插上了十二根银针。
左慈抚须微微颔首,不愧有神医之名,这一手针法精妙绝伦。
布针只是其一,捻针才见功夫,只见周勤几乎同时捻动十二根银针,手法如电。
“唔……”忽然,一直没有动静的叶欢哼了一声,手臂微微一抬。
郑毓见了顿时秀眉舒展,急忙左手掩口,右手则把周若兰抓得更紧。
苏黎世拍卖行,主持人的木槌敲响,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