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还有中郎,谁不是心向天子?”
“心向天子?他们不过要保住自己的权利地位罢了,至于几位中郎,倒是和你叶悦之一样,冥顽不灵,食古不化?我问你,你可知我这传国玉玺从何而来?”
“知道啊,不就是文台兄之物?”
“你?”袁术闻言忽然一愣,原本以为此事极为隐秘,可出自叶欢口中,却是那般轻松,想了想他立刻道:“是孙伯符告诉你的?师徒父子,却也不差。”
“没有,是我自己猜的,若非如此,文台兄当日又何必急匆匆离开东都?”
“猜的?”袁术一时无以为继,顿了顿方道:“孙文台如此,又岂不是不臣之心?”
“就算他有,也未似你一般,付诸事实,玉玺玉玺,有了此物就当真是天命所归?”
“当……”袁术没有继续,废然长叹道:“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天意弄人,偏偏大汉还有你叶悦之,怎么着,你今晚来看我,就为了让术知道?”
叶欢摇摇头,正色道:“公路兄,欢真无此意,只是原本想着能与你联手扫荡天下,再兴大汉,则你我皆可为世之名臣,却始终想不到,居然会是你!”
“你先别说话,该我了。”见袁术要出言,叶欢摆手将之打断。
“天下皆言,叶某有识人之明,公路兄,你是当真让我痛心疾首。”
袁术闻言,盯着叶欢看了半晌方道:“人各有志,多言无益了,你赢了,我输了!”
“输赢成败,本来难算,不过公路兄,有一点你可以放心。你做不到的事情,别人也休想做到,只要叶某在一天。”
“哼,也许吧,却又与袁某何干?”
“谁说无干?公路兄你想想,你死的不明不白,让旁人坐收渔翁之利,何苦来由?”叶欢摆手道。
“哦?”袁术饶有兴味的看了对方一眼,轻笑道:“叶悦之,你图穷匕见了吧?袁某以为你有多好心,当真前来探访故人,原来是为此。”
“我去,你这理解能力,当真堪忧,就算公路兄你什么也不说,他们也不是欢的对手。我问你,只不过想少费一点劲,你要不愿意,随你!”
“那你就不怕,术以此为胁,和你谈谈条件?”
“可以啊!你还放心,叶某从不威胁别人,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
袁术听了,心中不禁升起荒谬的感觉,自己是戴罪之身,阶下之囚,谈条件?条件对方似乎已经答应了,放过袁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