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坚定的语气中有一些哽咽,
“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但是同时我也会猜忌你。我懂你,你就和威尔,罗素他们一样。你们……是领导者没有办法顾全大局,你很不容易。威尔身边起码还有罗素和他是一类人,权谋的正义的野心家。很多事情,我都不会去关心,也不在乎那些算计和权宜。因为我真的懒得去思考其中的乱七八糟。但是,不代表我真的不懂,但是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更辛苦,你……我希望你活着,我需要你或者,再说了,你不活着,谁能帮我再回家看一看呢?”
这么一长串的内心独白,让邓布利多很感动。
brenda没有享受过来自弱者的保护。
同样,邓布利多也没有,
有许多人追随他的理念站在他身后,
有许多人听从他的指令冲在他之前,
没有人花时间,好好看过他这个人,
真真正正的为他考虑过一回的,
只有brenda。
“brenda,我……”邓布利多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感受到了几十年没有感受到的温暖。
“好了,这种煽情的话没必要在继续了,我只问你一句,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个人,你有多少的信任?信任的依据有多可靠?”
brenda讨厌煽情,讨厌眼泪,她很少哭,也见不得别人哭。
所以大家最不喜欢干的事情就是——,通知家属
这种本身就沉重的消息,和受害者家属在得知时悲痛的眼泪,会让他们,本来就不好过的工作,更难过。
所以有时候,一旦加布里埃警探犯了错。
她就会让加布里埃去通知。
大家都想逃避这个任务。
“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个人,我用生命为他担保。我对他的信任,就像你对加布里埃,普文扎,富林,陶,桑切斯,巴兹,莎伦·雷达一样的信任,甚至更多。依据?比哈利施救世主的语言还要可靠。”
邓布利多回答的很严肃。
“你知道我的生命和回家的希望,几乎全都依赖于你吧?”brenda要说的更彻底。
“当然。我清楚。”邓布利多明白她是真心为他而考虑。
“那么你确定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个人,是你可以用生命托付的。”brenda这次没有使用疑问句,而只是陈述。
这次,她要确定的不是疑问,而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