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广播里没有说明轿车是逆行,但系统提示她时,说的是车辆逆行。
她的右眼皮又开始跳了,心里隐隐不安。
如果没有提示,她就已经是一具尸体躺在那儿了。
被吓了一跳的司机从沉默变得话痨起来:“奇了怪了,怎么就今天发生了爆炸,而且好巧不巧,咱俩差点经过。”
“一百六十码,也太吓人了。”
“天知道交警在干什么,开车的人又在想什么,估计是喝醉酒了,酒驾。”
“所以说这开车前一定不能喝酒。”
“对了妹子,你走西河路拿什么东西?”
余晏笙回想起刚刚的事有些后怕,“噢……噢,本来是有东西要拿,刚刚我朋友给我发消息说已经拿了,师傅您就直奔别墅区吧。”
“我刚刚被吓了一跳忘了给您说。”
“咱俩运气可真好。”
车一路往商业街的方向开,余晏笙心里还是慌慌的。
回到家后的余晏笙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余舜英和梅也,她泡了个澡,心里的不安才消失不见。
……
“你们说奇怪不奇怪,我今天做了个梦中梦,我在梦里醒来的时候以为醒了,结果还是个梦。”邹光棋坐在ktv包厢的沙发上,跟自己身边的兄弟道。
“有时候我也会梦到这样的情况。”许兴手里掐着烟,吸了一口。
“关键是我还记得梦的内容。”
“我这八百年没做过梦的人,好不容易做了一次梦,结果还是个噩梦。”
“你梦到什么了?”
“被一个披着头发的女鬼追杀,身形有点熟悉,但想不起来是谁。”
梁景平撇了他一眼,把啤酒瓶放在一边:“你小子风流债欠太多,做噩梦了吧。”
“切,说得好像你不一样。”
“本来想拉秦家那小子充当我们的atm机,看起来好骗,结果是头蠢驴,连姐姐都怕。”许兴抖了抖手上的烟灰,揽着旁边的**妹妹。
“他啊,还是算了吧,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他姐可不好惹。”m.bīQikμ.ИěΤ
……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参加友德拍卖会的日子,梅也只订了两个人的机票,原本余晏笙想拉着余母一块儿去参加拍卖玩。
余母摆了摆手说:“算了吧,我最近正好报了一个插花课,你们去a市待着,我呢就在这待着,年纪大了,也不像你这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