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废话,我是昏迷,又不是失忆了,这什么地方,人民医院啊?再说,我还给你相亲?多大脸哪你。”
“得了吧,你就是为了摸人手,老板,还是你奸啊,”李凉咧嘴笑道。
梅赛哼哼两声,瞥了一眼门口,压低声音说道:“我刚才从该隐那套了些话,老实说,现在这个情况你是怎么想的?”
“可以啊,老板,你该当特工去,”李凉冲梅赛比划了个大拇指,想了想说道,“我们得尽快走,这里很危险。”ωωw.Bǐqυgétν.net
“是啊,”梅赛似乎想起什么恐怖的经历,脸色发白,“是很危险。”
瞧着梅赛的脸色,李凉皱眉问道:“老板,你是怎么受伤的?”
梅赛犹豫了下,摆了摆手:“没什么,懒得说了……对了,该隐说你被抓到南部死监了?为什么?老福特不是找人给你安排到中京看守所了么?”
“嗯……”李凉抿了抿嘴唇,憋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容,“不说这个了,老板,你身体行不行?还记得我送你那苹果手机上的游戏吗?神庙逃亡,一会儿咱估计得来那个。”
梅赛挠了挠乱糟糟的花白头发,哼了一声:“废话。”
“得嘞,”李凉站起身,“我去准备了,你待着吧。”
“去你的。”
走出病房,李凉叹口气。
梅赛不愿意提及自己受伤的原因,但想一想就知道,没有经验,没有装备,没有获救的希望,在黑暗死寂的深海堡垒中被恐怖的幽冥追猎,是怎样一种地狱般的经历。
同时,李凉更不愿意说自己有几次深陷死境。
总之,过了今天就好了。
深吸口气,李凉走回自己的病房。
“噢,尊贵的李凉,你回来了,”莉娅把塔姆的书抱在怀里,认真地履行护书职责。
李凉摆摆手:“嗯,你往那边站,我换衣服。”
“咳。”
该隐倚在门口,双手抱臂。
刚脱掉病号服上衣的李凉没有回头,慢悠悠说道:“怎么,嗓子不好?”
“啧,怎么跟人姑娘说话呢?”该隐笑道。
“噢噢,忘了,你是我一便宜媳妇儿,”李凉套上卫衣,扭头说道:“还没过门儿,能不能回避一下。”
该隐冷哼了一声:“你那个老板和你一样滑头。”
“学到了吧,老奸巨猾说得就是那位。”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