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该隐的绳子。
该隐身体一松,虚弱地倒进李凉怀里,却立刻挣扎着往后,靠在柱子上,剧烈喘息着,即便局势反转,她依旧不愿意流露出哪怕一丝软弱。
李凉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此刻该隐的内心充满了挫败感,以及遭到背叛的痛楚,这位尊主在他面前一直表现的像个无赖,肆无忌惮地大玩暧昧,但那些只是她用来掩盖自我的面具。
或许眼前的这个倔强的女孩,才是真正的该隐。
李凉蹲下解开梅赛的衬衣,盯着触目惊心的枪伤,低声道:“这里有医生吗?”
一旁原本垂着脑袋像死了的巴伦丁突然抬头,嚷嚷道:“我,我,老大,咱们通过电话,仿生人,记不记得?我是巴伦丁,我会治。”
李凉上前解开巴伦丁的绳子,返身抱起梅赛:“带路。”
“这边,”巴伦丁看似浑身血迹斑斑,显然都是装的,快步在前带路。
离开前,李凉停顿了一下,转头说道:“你也需要处理伤口。”
该隐勉强撑起身体:“用不着。”
“是你自己走,还是我让巴伦丁扛着你?”李凉平静道。
“嗬嗬……巴伦丁是**我的人,你……”该隐怒气冲冲地抬头,眼前人影一晃。
巴伦丁出现在她面前,真诚道:“尊主,我老大也是为你好。”
“滚,”该隐脸色铁青,一把推开巴伦丁,蹒跚着往前走了几步,撕扯着绑缚MS的绳子,咬牙道,“我自己走。”
“嗯,”李凉瞥了一眼下方黑压压趴着的人群,跟在巴伦丁身后,走下高台。
十多分钟后。
高台上的人均已离开,李贞观的“尸体”也不见了。
整个大厅响起窃窃私语。
所有人不能移动,只能趴在地上,流淌的血液浸湿了他们的脸颊,刺鼻的血腥味直冲鼻腔。
然而。
能活下来就已经是万幸。
有人出声问道:“这人到底是谁?”
“谁**知道……”
有个苍老的声音说道:“我在捍卫者号上活了几十年,都不知道原来墙里还有武器。”
“现在怎么办?”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只是,又有人问到:“这人到底是谁?”
这时,一个稍微响亮的声音说道:“大概是……捍卫者号真正的主人。”
“……”
大厅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