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件区,而另一侧则是未开封的崭新零件,整整齐齐地码在数十米高的货架上,无数板车像蚂蚁一样在货架间移动,大多无人操控,有时也能看到有人驾驶,凡是有人押运的板车往往都盖着篷布,鼓鼓囊囊装满了货物。
目前来看,这间仓库前后得有十多公里长,宽度无法估量。
老赵似乎并不担心被监控或者其他人看到,神情平静地操控着万向杆。
李凉瞥了一眼右侧“倒车镜”,九架板车紧跟在后面,没有掉队。
他转回头问道:“这间仓库有多大?”
“长十七公里,宽二十三公里,”老赵随口道,“以前这样的仓库,西部矿场有两间,不过近几年只有这间还在用。”
“感觉管理确实很松懈,”李凉有些困惑。
在中京待了三年,他从没离开过天幕,自然没来过西部矿场,只是听说这里外包公司很多,工人更多,环境很复杂。
之前在捍卫者号上制定具体计划的时候,他提出从西部矿场进入中京的方案时,K和水野都表示完全可行,当时他其实心中还是有一丝疑虑,此刻终于明白,区区十架板车,藏着一千来人、几十台车根本毫不起眼。
可是松懈成这样的监管力度还是令人费解。
“传说几百年前西部矿场还是很热闹的,可能早先上城区对稀土元素的需求大,从地面上挖效率高,后来就不行了,”老赵摇摇头,“反正我十多岁刚来的时候,西部矿场就是这副样子,很多老人说希安制定的开采任务指标很多年没有提高过,远低于实际开采能力。”ъìQυGΕtV.net
说到这里,老赵笑了笑,“我觉得现在这地方存在的意义就是给人们找个班上,软银只关注几种特定的稀土元素,比如钕,镝,镧,其他的业务都分给了外包公司,开采出来的精矿就地分解成稀土化合物,中京消化一小部分,大部分都卖往德纳里和墨西哥市,利润一般,近几年有不少外包公司撤资,工人们就快没活干了,操,挖矿还**不如去新澳城种树。”
K点头:“嗯,普特南农作物保育中心在新澳城天幕外搞了一个林场,很多工人都去种树了。”
这时,有一队板车从后面追了上来,操控板车的人冲老赵喊道:“嘿,老赵,哪儿的货啊?”
老赵挥了挥手:“新澳,老毛子。”
“操,你什么时候和战斧搭上了线,有机会介绍一下啊,”那人操控板车凑近了一些,大声嚷嚷。
老赵随手比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