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然然。”接着推门进去,看到女儿手忙脚乱地藏起了手环,一边的动视互联正重播电视剧《汉斯和他的朋友们》。
“又和那小子联系?”陶崇怒道。
“没有,”陶一然摇头。
“他是黑桃最底层的炮灰,现在世道这么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你跟他有什么好结果?啊?”
陶一然噌地站起来:“黑桃怎么了,以后黑桃是中京最大的帮派,K先生是真正的大人物,你懂什么!”
“你……”陶崇扬起手,胸膛起伏。
“你打,你除了上班,就是去那个什么自然教,你根本不知道世界已经变了!”陶崇撞开父亲跑了出去。
咣。
卫生间的门传来巨响。
陶崇怔怔发呆,片刻叹了口气,走到卫生间门口,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又重重叹了口气,慢慢下楼,走进厨房。
“让她饿着!”维娜怒气冲冲地把盘子扔在桌上,“你吃饭,我去和她说。”
很快,楼上传来了母女大吵的声音。
陶崇一个人坐在餐桌边,深吸了一口气,两手交握搁在桌上,低头喃喃道:“诚心献,我们日用的饮食,自然赐给我们,愿永恒的激流为我们分辨为圣,阿门。”
他拿起勺子的瞬间,听到身后响起一个轻微的吱呀声。
“谁?”
陶崇轰隆一声跳了起来。
二楼的争吵声还在继续,玄关处没有任何动静。
他咽了口唾沫,一点点踱步,在厨房门口探了下头,门关的好好的,刚才听到的动静仿佛是个错觉……
噔噔噔……
维娜走下楼来,急促的脚步声显示她同样无功而返。
陶崇走回餐桌,装作无事发生。
这时。
维娜咦了一声,纳闷道:“这张扑克牌哪儿来的?”
扑克牌?
陶崇呆了一下,跌跌撞撞地冲进玄关,从妻子手里抢过来一看,真的是张扑克牌,黑桃A!
“你怎么了?”
“没事,我出去一趟,”陶崇将牌收进口袋,胡乱披上外套,推开门时犹豫了一下,返身又把那杆火枪拎了起来。
“到底怎么了!”维娜吓得脸色发白。
陶崇压低声音嘱咐:“我回来前,你和然然千万不要出门,听到了没有。”
“好,你……”
陶崇瞥了一眼楼梯,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