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别的什么都不说。”
“嘴倒是严实。”樊易天转过头,透过墙上的玻璃,看着里面的尉迟阴阳。
他的胳膊被吊在脖子上,右臂被锁在了桌子上。
双腿,双脚,都被结结实实的固定住。
钟白昼正坐在他对面,面色平淡的不知道问着什么。
审讯这种事,樊易天自认为不会比钟白昼更高端,索性就站在这里看。
一轮审讯结束,钟白昼干脆利索的站起身,走出了审讯室。
尉迟阴阳也不看他,就只是低下头,有些不舒服似的活动着脖子。
“怎么样?”钟岸鼓递过去一张毛巾:“开口了吗?”
“没。”钟白昼用毛巾擦了擦脸,又接过一旁的工作人员递的水:“心理素质,智商,都是一顶一的强。”
“而且他根本不在意阿诺是什么下场,也不在乎阿诺说了什么。”钟白昼淡淡道:“一块死肉,难啃的很。”
“哈……他这种人该怎么审……”钟岸鼓揉了揉脑袋。
“不要有压力。”
樊易天拍了拍钟白昼的肩膀:“他现在就是一个犯人,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
“人在别的方面表现得越淡定,在他害怕的方面就会越脆弱,尤其像尉迟阴阳这种人,一个弱点就可以完全参破他的防御……兴许可以试探一下。”樊易天淡淡道。
钟白昼叹了口气:“谈何容易……他什么都不在乎。”
“没有人是什么都不在乎的。”樊易天摇了摇头:“我相信你。”
钟白昼点了点头。
……
门开的吱嘎声传来,尉迟阴阳深吸一口气。
钟白昼轻轻地坐在他对面,没有发出一丝响声,随后静静地和他对视着。
尉迟阴阳没有避开目光,而是平静的和他对视。
“这就是你深思熟虑之后的策略?用安静环境中对视的压力来迫使我精神脆弱。”对视良久后,尉迟阴阳先行开口:“接下来该干嘛了?感情戏……啊,对,该抒情了。”
“你知道我审问你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钟白昼眨了眨眼,语气中不含丝毫感情。
尉迟阴阳靠在椅子上,轻笑一声:“你说。”
“我所瞻仰的人物,在电视上慷慨发言的尉迟阴阳,你说你要帮助国家脱离困苦的境地,你说你要帮人民忘记痛苦的过去,你说我们会创造新的时代。”钟白昼眯起眼睛:“这些慷慨陈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