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又回头看了看沈天讳:“至于他们……就像他所说,他是个懦夫,他时时刻刻认为自己不应该上战场,但是又觉得上过战场的自己已经和周围的人很不一样了,甚至已经比他们高出了一个层次,他觉得自己的思想已经和周围的人不同了,所以……呵呵。” 樊凝雪冷笑几声,摇了摇头,又朝着外面走去:“华夏现在需要重建的,或许不只是这些个建筑而已。” “也许一直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