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衣服上沾了别人的味道。”秦封抽开她的裙带。
“别,别撕。”苏幼虞隐约听到了布帛破裂的声音。
秦封扔下一片白布,“虞儿说慢了。”
接着苏幼虞又听到了下一层被撕开的声音,“秦封,等下!”筆趣庫
“这一件又说慢了。”
苏幼虞望着他,大气都没敢喘一口,生怕他继续撕。
秦封倒是也没继续,反而捏着她的下巴把她脸微微转开,苏幼虞这才发现这个屋子的床边放了一个等人高的衣装铜镜!
铜镜里恰恰好能看到他们的样子。
她后撑在床榻上,裙带散开,雪白衣衫从肩头滑落,露出莹白雪肩,秦封身形轻而易举的将她笼罩住。
“看见了?”秦封笑着问她,“虞儿这样是不是很好看?”
“不好看。”苏幼虞忙避开铜镜里的画面。
秦封俯身扣住她的下巴,轻吻了下她粉唇,“那我好看还是皇叔好看?”
“你好看的。”苏幼虞忙着回答问题,忽然又是“嘶拉”一声!
苏幼虞轻叫一声,“秦封!”
“这件你也没说。”秦封散下指尖布帛,宽厚的手掌轻握了下她的肩膀。
和他的手掌比起来,她的肩膀小巧得可怜,轻握一下盈满整个掌心,“其实还是我的虞儿最好看了,虞儿答应我的是不是该兑现了?”
苏幼虞下意识的压了压自己身上衣物,警惕的看着头顶压过来的影子,“兑,兑什么?”
“赏月。”
……
月初清早,殿外薄雾在天边蒙上一层似有若无的暗色,秋恬早早应旨入宫去接苏幼虞。
一边抱着衣服一边奇怪着,这守灵的衣服第二天是不能穿出宫吗?
怎么还要换新衣服呢?
秋恬到了苏幼虞休息的宫殿,苏幼虞刚刚醒过来,长发如同海藻般铺洒在床榻上,眼角还挂着些许泪痕。
秋恬忙上前伺候,“姑娘,昨夜累了吧,怎么人都累哭了呢?”
掀开帘子的时候发觉苏幼虞身上穿了件很不合身的寝衣。
苏幼虞人躺在床上手搭在枕头边,她略略艰难的轻动了下指尖,沙哑的呢喃了一声,“恩。”
累死她算了。
她甚至想直接把手送给秦封。
秋恬想着这宫里人伺候还不错,姑娘本身进宫守灵并没有带寝衣,知道先给姑娘一件穿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