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家眷就是营妓,古时候人难免会这么想,“有点累。”
秦封一看她的小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是累的,他捏了捏苏幼虞的手,“这马从前受驯是受我的驯,眼下是你的。”
“它们有一时不理解、不听话或者有其他异想都是正常,需要时间改变就慢慢来。”
苏幼虞听他在说马是没错,可他话里话外,却也正好能说到她在意的事上。
苏幼虞歇了一会儿,“我们还有几天到宁平?”
秦封捏着她弹琴泛红的手指,“三天如何?”
“好。”
宁平里外,北蚩赶到的埋伏兵力悄悄的钻入外面山林各处,阿伯塔看着手里的图纸大笑,“最多不过三天,他们就到这里了。”
那图纸和秦封营帐中谋划一模一样!
“八万先锋军,这回我就一起收了。”阿伯塔笑着。
阿伯塔眼底闪烁着明光,慢悠悠道,“北海关营地那边怎么样?”
“营地那边已经在准备了,这会儿援兵刚刚到,正是休憩调整的关键时候。”
“那很快秦封他们就会断了支援。”阿伯塔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北部不少叛贼也不是白收买的。”
秦封此番来宁平,就是瓮中鳖。
“探子来报秦封随军家眷也来了,是中原出挑的美人,要是这次埋伏顺利……”副将说到一半笑了,“没准将军您还有艳福。”
“哈哈哈,即是美人,秦封也敢带来战场。”
要说美人自古以来都是战场上的交易品和战利品。
阿伯塔正盘算着,忽然旁边南响开了口,“将军之前问我此次出征立功想要什么,还作不作数。”筆趣庫
“当然作数。”
南响眸底光芒略狠,“秦封身边的那个人,我要了。”
阿伯塔眉梢微扬,看着南响的神色,来了兴致,“哟,怎么?认识?旧相识还是旧情人?”
南响面色冷淡,“将军只说答应不答应便是。”
“答应哈哈哈,”阿伯塔放声大笑,“军师难得要东西,当然答应。”
美人天底下到处都是,阿伯塔也不甚在意那么一个两个。
只是这军师看上去也不像是有情份的样子,倒像是有仇的样子。
阿伯塔也没多问
他们在宁平悄无声息的埋伏了三天,远远看着秦封队伍旌旗从山头冒了一块红布,只要他们翻下来那座山,到中间凹陷盆地里,就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