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是安抚,实际上是威胁。
南响话里话外都是没得商量,任苏幼虞怎么折腾,都不可能让她分房。
南响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突然会对苏幼虞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
或许是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是疯狂引诱着他。
他不觉得秦封哪里可以比得过他。
从恶人泥潭中爬出来的野种,只不过是手段狠了点,凭什么什么都是他的!
苏幼虞嫁进沈家,身上就刻有他沈鹤宸的名头!
苏幼虞生死都该属于他,他要她如何就应当如何。
前世他欠苏幼虞的东西,今生该还都还回来了,他这辈子可以不再对苏幼虞家人下手,但那前世秦封从他手里抢走的皇位和美人,今生是不是也应该还给他!
苏幼虞失忆了,可是天大的好机会!
南响耐着性子哄了两句便离开了屋子,临走之前吩咐下人好好照顾夫人。
不过是让他们好好监视她而已。
苏幼虞眼见没有用,也就不怎么哭了,她独自坐在屋子里,心中怅然。
她的眼泪,只在秦封面前有用。
沈鹤宸还是那个沈鹤宸,不论态度怎么变,骨子里的凉薄和自私从来都没变过。
沈鹤宸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他会对她用强的吗?
苏幼虞不能确定。
毕竟沈家人做事一向没有什么底线,他又莫名其妙非得跟她做什么夫妻。
要是他真的强要她……
苏幼虞心思又沉又乱,近乎孤注一掷的握住了妆匣里一根发簪,藏在了枕头下面。
晚上南响进门的时候,苏幼虞整个人面朝着墙壁蜷缩在小床角落里。
这个姿势是很强的自我防御状态。
苏幼虞听见南响走到床边,紧接着开始宽衣解带。
苏幼虞轻咬下唇,一只手垫在枕头下,下意识的攥紧了那根发簪。
屋子里格外安静,安静的仿佛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
片刻后,南响抬手灭了烛灯。
屋子一下暗了下来。
南响的气息格外重,苏幼虞很快就感觉到床边压下去一块,身后温热,一只手搭在了她腰间,顺势从背后抱住她。
苏幼虞浑身紧绷,在他的手碰到她的时候,近乎控制不住的抖了下。m.bīQikμ.ИěΤ
南响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再次重复了一遍,“别怕,我是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