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安迪慌忙捂住温裴裴的嘴,“我都跟你说了嫣宝不在家,你喊什么喊?”
温裴裴抵触跟陌生男性接触,用力掰开安迪的手,惊慌失措地往后退。
“找我有什么事?”
秦嫣站在楼梯上,眼神淡漠地望着温裴裴。
“你真的跟别的男人同居。”
温裴裴看了安迪一眼,又皱起眉看向秦嫣,“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阿琛吗?”
“你是第二个这么问我的人。”
秦嫣无所谓地耸了下肩,“你们这些人的逻辑很奇怪,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你们却一个个跑来问我为什么不在乎凶手。”
“难不成你们都觉得我有斯德哥尔摩症?拜托,真正有病的那个人是霍则琛。”
秦嫣散漫的调侃语气,让温裴裴感到不适,细眉紧紧地拧在一起。
亲眼见到,温裴裴才确信,秦嫣一点也不爱霍则琛。
既然如此,那她也没必要犹豫了。
温裴裴眼神随即变得无比决然,“你不爱他,就麻烦你离他远一点,不要再伤害他。”
“秦嫣,我远比你想象中更爱阿琛,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做。”
说着,温裴裴从包包里掏出一份资料,“阿琛不想要孩子,我就会做到让他放心,我可以为了他去做结扎手术。”
“……”
秦嫣沉默,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跟个疯子没什么两样。
为了一个男人,竟然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这种爱简直就是病态!
温裴裴似乎是看出秦嫣的想法,冷笑一声,“你不能理解,是因为你压根不爱阿琛。爱一个人的时候,可以连自己的性命都不在乎!”
这段时间,温裴裴看着霍则琛旧病复发,就已经下定决心做手术。
她想要回到霍则琛的身边,就绝不会再让他经历痛苦。
然而,温裴裴飞蛾扑火般的行径,只换来秦嫣一句:“全是疯子。”筆趣庫
秦嫣懒得跟温裴裴多说,转身上楼。
看着秦嫣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温裴裴忽然笑出声,笑得苦涩,笑得瘆人。
至少这一刻,她赢了秦嫣!
安迪站在一边,眉头拧成死结,实在是理解无能。
等温裴裴走后,安迪敲响秦嫣的房门,得到应允才推门而入。
只见秦嫣已经换好衣服,拿起背包准备出门。
“你要去哪里?”安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