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被尿胀醒了还是口干的原因,但益恒醒了,迷糊着爬起来开灯,偏倒着去厕所解决了问题,又倒了杯水凉在床头柜上。他坐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是糊的,记不起昨晚是咋回来的,脑袋因酒精的作用难受得很。喝断片喝得吐那都是婚前单身日子的时候,结婚后他很少喝酒,偶尔的饮酒都是过年与亲朋喝个二两白酒象征性地乐呵一下。
他用双手捧着脸上下揉搓了几下,把水喝了,左右看了看,手机呢钱包呢?他慌了地掀凉被,没找到;爬起来到客厅打开灯,看到手机钱包放在沙发上。他懵了,好久放的咋一点印象都没有。东西没掉,他松了口气,一看时间才六点,又躺回床上去了。
喝醉酒难受的滋味,他婚前发生过多次,所以婚后几乎就戒了。这一向周周喝酒,那天与青叶喝了三瓶,昨晚还破了记录地喝了将近五瓶才吐。别人都说人一喝醉就管不住嘴,由其是在最脆弱最伤心的时候,那还能藏住心中的秘密?他用力回想昨晚的片段,还好,能记起喝酒时的情景,嘴巴封严实了的,只是咋回家的却总也记不起了。
但益恒拿起手机,翻看微信,看到欧珈馒的留言记录:
→哥,明天爸上青城山别墅安装灯,妹说她下午有空在家帮到看铺子,放我半天假。那天你说的带我去逛公园,你有时间吗?
→咋不回我话呢,你在忙什么啊?
带欧珈馒逛公园,就算再忙都要抽时间去。但益恒给她回了个消息:午饭后去铺子接你,带把伞。
但益恒想抓紧时间再睡会,关掉手机,睡到自然醒再说。
下午一点,但益恒与欧珈馒打车来到离堆公园门口。太阳被暗灰色云朵遮挡着,露出一点点亮光,天空布满了厚厚的灰白色云层。这样的天气,虽然闷热,但是比火辣辣的太阳直照着不知好了多少倍。
欧珈馒穿了一件白色T桖和薄薄的喇叭裤,脚上是凉鞋。她特意化了个淡妆,漂亮而有气质。
两人买了本地15元的票,但益恒举着伞,欧珈馒挽着他手臂,撑着他走进公园,公园里人很少。
“珈馒,天这么闷热,你脚不方便,走一截有观光车时我们就坐车,爬山那些就不去了.”
“听你的。”
方石砖铺成的宽敞步行道两旁有参天楠木、银杏树,垂柳,郁郁葱葱的树叶微微晃动着,空气中有了一丝丝清凉。
没走多远,欧珈馒叫了起来:“看,喷泉!”
欧珈馒抽出手,喜滋滋地瘸踮着走到喷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