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扬眉吐气地站在她老婆面前扔给她一张离婚协议书,他靠着龙诗越这棵大树轻而易举的就能办到,而靠她欧珈馒不知猴年马月去了。这之间的差距,可想而知。
一对比,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要权衡这些利弊吧,谁能帮他从一穷二白翻身,他的心多半就要向那方倾斜了。
或许天下的男人都一样,骨子里还是现实的吧。
欧珈馒轻轻合起双掌,双眼一眯,默默的许下了心中的愿望--要是今天他来看我了,那他就是值得托付一生的人;如果他不来,我就死了这条心吧,就当做了一场梦开车。筆趣庫
她睁眼望向铺面外,等待着是否有惊喜出现。
随手许下的愿望,能实现吗?
天是阴天,空气中带着闷热。
安顺小区水果市场,但益恒打西瓜时怕卖不脱,只打了三十个西瓜。他一看时间,才五点钟,去摆摊还早了些。想到欧珈馒气性也太大了,当到他面时总是一副温柔文静千娇百眉的样子,不在她身边时说话稍不顺心就变成一副冲动任性脾气火暴的样子,真是让人难以捉磨。想想她吃醋的样子,要是离婚了真与她一起恋爱了,岂不把自己天天盯到,还敢与别的女人说话吗?
不过,欧珈馒外表沉静、内心狂热着实让但益恒迷恋。几次都差点让他把持不住,他迷恋这种被女人追的感觉。几十年从来没有在一个女孩面前有优越感,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失掉了多可惜啊。他决定不管干爹在不在家,都要厚着脸皮去干爹铺子打一转,借给他们送西瓜,随便看看欧珈馒是否真生气了。
但益恒骑着三轮车到了建材市场。立邦乳胶漆铺前一女人看到,叫:“但益恒,咋卖起西瓜来了?”
但益恒把车停在她门前,说:“啊,是周姐索,你好!我下班了挣点零花钱。”
一起打过一次麻将的周凌薇,穿着一身白色体恤衫搭配牛仔超短裤,露出长长的白晃晃的大腿,一头栗棕色的头发微微弯曲,皮肤白皙,有些妖娆。她嘻嘻一笑:“可以啊,挣双份工资。珈馒知道你这么辛苦不啊,都不知道疼你。”
但益恒拿起一个西瓜,说:“周姐,拿一个西瓜去吃啥。”
周凌薇说:“拿就算了,你下班挣这个钱不容易,我买。”她向但益恒飞了一个眉眼,扭动腰肢走过来,伸手过来抓着但益恒双手,说:“是不是珈馒想要结婚房,你着急挣钱啊?”
一股浓郁的香水味道直冲鼻子,但益恒捧着西瓜的手被周凌薇抓着,有些不适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