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果你可要想清楚。”
青叶躲避他的目光,小脸涨红:“哥,我就想在这呆会,你咋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但益恒看着她的表情有点羞涩,抽回手,嘴角却挑起一抹似魔鬼的笑:“嘿,在这雷电交加,狂风暴雨的深更半夜,你一个女孩跑到我一个男人床上,我又不是你亲哥,做不到美色在前还能淡定!你要么马上回去用东西把耳朵塞住继续睡觉,要么咱们俩就干些该干的事。”
青叶怒视着但益恒,咬了咬牙,突然一脚踹他身上,踹得但益恒向一边扬了扬。她立起,胡乱抓住她的凉被,再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转身出去,咚的一声把门关了。
但益恒苦笑,他不想再与青叶有什么暧昧的举动,更不想把持不住做出过份的事让她一生痛苦。他必须理智的对待,如果男女随便就睡在一张床上,那怕什么都不做,都是有违道德的。何况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躺在身边,任谁都无法淡定。与其受无端的折磨,还不如无情的拒绝。
窗外,雷电依旧频繁,雨也越下越大,拍打着窗户。青叶呆了一会的空气里还漂浮着好闻的香气,像冬天盛开的腊梅,充溢着他的鼻间,使他的神经一下就放松起来,转眼又睡着了。
暴雨下了几小时,到早上八点钟,已变成小雨。青叶一般九点才上班,而今明两天是绿化的最好时机,但益恒得赶紧去工地,起床洗漱完也不想打扰青叶,就直接出了门,撑起雨伞在街上买了根油条和一纸杯豆浆就去了工地。
板房办公室。李锋、陈新明、曾二哥正商量如何利用雨后开展绿化工作。
他们见但益恒到来,李锋说:“但哥,猜到你一早就要来。我们已给绿化维护的王哥说了,找二十个跟到他干过绿化的人到我们这干两天,说的九点到。刚才我与曾哥已安排三辆双桥货车和工人去园林移苗木去了,你有什么别的想法没有?”
但益恒说:“雨衣手套够不够?去卖那种一次性雨衣,只要雨不是很大,大家就辛苦一下,抓紧这小雨阴天的有利时机,把绿化搞完,剩下的绿道和栏杆那些就好办了。”
陈新明说:“我马上去荷花池买雨衣。”
但益恒说:“打的去,费用我会处理。李锋,你再给王师打个电话,要工人穿雨靴,我们提供雨衣手套,让他多带点刨锄、铁锹。”
“好的。”
但益恒看了看曾二哥,说:“二哥,你得辛苦一下,苗木到之前得先把树坑挖好。”
曾二哥说:“苗木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