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说:“咋与我无关?你要是敢骗龙姐,我饶不了你!”
但益恒耸耸肩,脸上扬起一丝邪邪地笑:“小美女,你咋饶不了我?”
李卉眼角跳了起来,龙姐咋会喜欢这样的无赖哟,竟然在她的家里**起别的女人,太可恨了。她冷不丁地走过来,突然出手在但益恒短袖下的手臂上狠狠的一拧。筆趣庫
但益恒痛得“啊”地一叫,一扭头,李卉已闪电般逃得远远的,嘻笑着走了。
半小时后,但益恒刚在桌上摆好了两个小炒素菜,四碗菜粥,龙诗越和李卉就牵着阳阳下楼来了。
但益恒望到阳阳,面色红晕,根本不像昨晚经历过高烧的样子,喜道:“阳阳没发烧了?”
龙诗越说:“还在低烧。差不多五点那会,摸他身上还是微微烫,我又用酒精给他擦了一遍,后头我们就睡着了。刚才李卉来量了体温,36.8度,吃了早饭,我还是带他去捡点药。”
陈铭阳说:“干爹,等会你陪我去行不行?”
但益恒说:“不打针又不输液,你还怕去医院啊?干爹今天很忙,因为陪不到你去医院,所以一早起来熬菜粥给你吃,你赶紧尝尝。”
陈铭阳撇嘴,坐到餐桌上,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吃,脸上惊喜,马上就接连吃。
龙诗越说:“但哥,你赶紧吃,吃了去忙你的,等会我与李卉送他去。”
周六,如果没有别的事,龙诗越都会带阳阳回龙建超家聚聚。在医院捡了药,她照例给李卉放假,带着生病了的阳阳回到爸妈家。筆趣庫
听到阳阳昨晚发烧是但益恒冷静、果断的处置控制了病情,龙建超两夫妻相识一望,却都板起了脸。
龙诗越有些心虚地看着他们,说:“爸妈,你们怎么啦?”
龙建超不开腔,这种事他不想管,而龙诗越妈心头却窜起一股火焰,脸色铁青:“你咋了?你让一个已婚男人住你家,成什么样?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你叫我们老脸往那搁?”
龙诗越吃惊地看着母亲,说:“妈,我都是成年人了,能交什么样的朋友我心里有数。但益恒是我儿子的干爹,阳阳与他约定了每周陪他一次,在我家住一晚上又咋了?”阳阳吃了药已在房间里睡着,龙诗越找不到好的借口只有推到儿子身上了。
龙诗越妈望了望在看报的龙建超,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家在灌城是有身份的人,做事一定要小心谨慎,别让人看笑话。这二年,你从来没跟亲朋之外的男人好脸色,咋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