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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话啊,你个残废,嫁不出去的烂女人!你偷人偷有本事的啊,你偷我老公干什么!”
欧珈馒一把扯开夏兰的手,一个闪身就脱离了她的掌控。夏兰愕然地扭头,她根本没想到这个比她娇小的女人动作这样的敏捷,怔怔地盯着她。
“但益恒怎么会爱上你这种女人,嘴巴这么没有口德!你真会装,我看只有但益恒那种老实内向的男人才会觉得你是一个好女人!听说你还是一名教师,我看把教师的脸都丢尽了。”
夏兰两眼冒火,本想冲过去打这个嚣张的女人,却感觉到身边过往的零星行人放慢了脚步。万一两人打起来,闹大了,自己的丑事被别人不顾一切地说出来,而眼前这女人真与老公没什么的话,岂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夏兰快速地上下再看了一眼欧珈馒,忍住胸中那股快要发狂的怒火,脸都有些绿了:“欧珈馒,我记住你了!你要清楚,我只要还是但益恒的老婆,你再如何张狂,都不敢在阳光下。”她又瞟了一眼欧珈馒,冷冷地说:“你要是有胆量的话就跟我到我们小区没人的地方好好说说?”
“说什么,我跟你有什么可说的?”
“当然是说我老公了。我不管你与我老公是同事还是什么,你一个年轻女孩跟一个已婚男人在大街上搂扶着走,就算你身有残疾,你觉得合适吗?”
欧珈馒眉毛微微一挑,瞥了夏兰一眼:“如果我真与你老公有什么,他没离婚之前他敢明目张胆的带着我在你们家附近这么张扬吗?要是被他的熟人碰到,岂不坐实了他**的证据吗?我想他不应该有那么蠢吧。”
欧珈馒想不到但益恒家就在灌城最著名的风景福园小区,而且就在她家河对岸。她早应该想到,但益恒在一环路跳江安河,家肯定就在这附近。是她忽视了没猜到还是但益恒也不怕碰到他老婆女儿呢?可是,看他刚才慌乱的神情,分明是很怕碰到她们,由其是看到女儿伤心的跑走,他便急匆匆的追女儿,这证明他非常顾忌女儿的感受的。
夏兰听了,低下头去。自己**的那几年,生怕被人撞见,约会都是远离灌城的,连去任何一家宾馆**都不敢,更怕被警察查房时逮到。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是我多想了?还是但益恒心里特别想离婚,所以才这样有持无恐在家周围与别的女人明目张胆的来往,就是巴不得让我逮住他**的证据,好让我主动提出离婚?她定了定神,平复了下心绪,说:“我奉劝你离他远点。他现在没有工作,凭他的文凭和能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