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我拘谨如木桩一样杵着你就满意了?
欧珈馒根本没有发现但益恒脸色有什么异常,拈起酒瓶给但益恒添满酒,微笑着说:“哥,恭喜你!”
那甜甜地一笑自然与刚才笑呵呵有着天差地别,但益恒一下傻了,刚才的窝火被瞬间浇灭了。或许欧珈馒只是吃醋了冷不丁地打我一下,今天可是我人生最高兴的时候,升职加薪还有两美女相陪,有必要为她敲了我一筷子而不开心吗?我该高兴该放开地喝大胆地吼才对,他端起酒杯与她碰杯:“谢谢!珈馒,我想听你唱歌。”
欧珈馒平时喝酒少,喝了几杯啤酒,腮脸酡红,几分微醉。她点了点头,说:“哥,我唱粤语歌《偏偏喜欢你》”
但益恒当然知道她选这首歌的意义,想到自己人到中年还能被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女孩喜欢,那是何等的荣兴啊;要是能娶到这样的女孩做老婆,就是把工资全上交也乐意啊。
青叶歌一完,把话筒递给欧珈馒,坐到位置上,拿起青豆剥着吃。
立在旁边的那女的弹起了琴音,欧珈馒含情脉脉地望着但益恒,唱起了歌。
歌声一起,但益恒一怔,这歌是小时候自己最喜欢听的一首歌了。许多年不曾听过,瞬间勾起了他跟唱的欲望。他虽然唱歌难听,但有人唱他还是跟得起调。
但益恒大声地唱了起来,与欧珈馒动听的音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欧珈馒白洁如雪的脸上露出了明媚的微笑,眼睛直勾勾地与但益恒对视,当唱到“我又为何偏偏喜欢你”时,两人更是情真意切地看着对方。
青叶轻碎了一口,余光瞥了一眼但益恒,拿起花生不是剥,使劲扭。但益恒虽然如痴如醉的唱着,但是眼睛还是有一点点漂浮。那一点点漂浮已看清了青叶生气的表情以及那扭扯花生的小动作,吓得他声音小了许多。
欧珈馒唱到动情处,却听到但益恒的声音小了许多,以为他唱得不好听跟不上调哑了声,便投过来鼓励的眼神。
但益恒怕欧珈馒察觉到异样,声音只好又大了起来,心里却想一个男人真的不能太贪了,对爱情一定要专一,不然,真的是活受罪,而且麻烦会不断。他曾想过自己如此落魄,不会再有女孩看得起他了,那晓得逃离家后反而走了桃花运一样,接二连三的认识异性,而且个个比夏兰漂亮年轻。不是说,现在的女人都现实吗?没房没车,谁跟你恋爱啊,可是,我的运气咋这么爆好了呢,一无所有还与三位女人成了朋友,而且都是令自己心动的女人。
我何时变得这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