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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真怪,我一点都看不透你。”欧珈馒伸手挽着她肩,“你就这么容易相信人,你就不怕我们俩是坏人,等你醉了把你卖了?”
青叶反搂着欧珈馒的肩,唇角扬起一丝笑意:“就是被你卖了我也认了。我知道你啥意思啦,来,你们俩赶紧把我灌醉,我趴下了就不当灯泡了。”
欧珈馒放开青叶,笑道:“我再喝就出洋相了,你但哥憋了许久的愁今天有了释放的由来,你陪他喝,让他一醉方休,彻底解压。”
青叶眼睛一亮,扭过头望着但益恒:“但哥,有啥子愁事说来听听?”
但益恒叹了一口气,欧珈馒是知道他与夏兰的婚姻是咋会事的,至于青叶他不过淡淡地说过自己是已婚人,其他却从来没有明说过。本来,他生活安逸,工作顺心,若没有夏兰那档子破事,他一直生活在幸福之中。愁事当然来自于夏兰的背叛,若离婚,染染将失去完整的家庭;若不离婚,夫妻之间的裂隙又怎能轻易愈合?这些暂且不说,他最怕的是辛辛苦苦挣来的家当要是轻易放手,如果让亲人知道铁定骂自己是个蠢货窝囊废,被女人戴了绿帽还生怕别人不离婚主动把家产拱手相让,这仅仅还只是为了离开对方。ъΙQǐkU.йEτ
但益恒不甘心,毕竟从农村出来,知道挣一套房有多难,在城里有一个窝有多幸福。一个男人只要在城里有房有车有稳定的收入,何愁找不到女友?他愁的是自己未曾离婚,却堂而皇之的与两位女人暧昧,甚至心头荡漾,想入非非。
这种愁,才真是煎熬,又怎说得出口?
青叶撇嘴,凑近欧珈馒耳边悄声说了几句,然后端起酒杯说道:“想必但哥与我还很生疏,自然不愿与我分享心中烦事了。咱们关系既然没到位,要不,喝个交杯酒增进增进感情?”
这极其**性的话她都敢说,惊得但益恒冷汗从背上直直地往外蹭,他的眼角余光一瞄,却瞧见欧珈馒没有一点异样,手里剥着花生,好像根本没听到一样。
这是否是欧珈馒两人有意合起伙来的试探?
但益恒气不打一处来,暗附老子还没喝醉,你们跟我来这一套?我偏不伪装,就耿直的跟你来就是。但益恒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说:“青叶,你我既不是恋人,也不是夫妻,更不是情人,你跟我喝交杯酒,而且当到珈馒的面,你想干吗?”
青叶俏脸一红,本想趁酒醉调剂一下喝酒的情绪,两人喝了就喝了或许也没什么,但是被但益恒一本正经地反问,窘得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