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益恒本想去车库取车,但一想要是让夏兰知道他有车,恐怕要东问西问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解释,他只得和夏丹一同找到夏兰,与她们一起回家。
在车上,但益恒一句话也不说,也不搭她们三人之间的话。回到家,几人换上拖鞋,但星染说了句我累了就直接回她房间随手关上了门。
夏兰去收拾客房。
但益恒愣了下,还没在沙发上坐下转身又去门口穿鞋。他回来就是为了染染,现在染染直接回她卧室,那他还留着干什么。
夏丹看到,走过来拉住但益恒,说:“妹弟,你硬是不把这当你家了,刚回来就要走。”
夏兰在客卧听到,走出来,铁青个脸,冷冷丢过来一句:“外面的女人等到你的吗,你迫不及待的要走?”
但益恒想到有夏丹在,不能缺了风度似的跟女人吵,压着内心涌起的愤怒,睨了一眼夏兰,淡淡地说:“不管你看到了什么,我这个人有我做人的原则,不像有的人人前正经人后尽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是我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你!”夏兰的脸红白交替,半天说不出话来。她没有抓住但益恒与外面女人不轨的证据,矮了半截,连反驳都没有底气。
夏丹赶紧打圆场:“妹弟,孩子在家呢,有什么事不能心平气和地说。走,到客房去说。”说完,夏丹拉着但益恒手臂去了客房,夏兰跟进来关上了门。
夏丹和但益恒在床沿两边坐下,夏兰站在衣柜前。
夏丹说:“妹弟,我妹这次错的离谱,但是她心中有你和这个家。她不想这个家散了,更不想染染没有一个完整的家。你要知道如果一个女人在外真动了情的话心里肯定就不会在意自己的家了。你看她根本不是网上说的那种动了心的女人,她就是一时糊涂犯了错被人要挟了。”
“哼!”但益恒轻蔑地哼了一声,再横了一眼夏兰说:“谁不知道男人与女人**的不同。男人是为了新鲜和刺激,跟婚外的女人只是耍耍而已;而女人呢,是动了情才会毫无顾忌的跟男人产生亲密关系的。她既然已经在外动情了,而且一动多年了,这能是一时糊涂被人要挟那么简单吗?”
“我给你说了无数次,你硬是不相信我。我怕他给你说你不要我了。”夏兰低垂着头插道。
“妹,你不要说话。”夏丹叹口气说,“妹弟,你不要纠结那些事可以吗?我只问你夏兰不发生那破事,从你内心上讲夏兰是一个称职的老婆吗?
但益恒点点头,又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