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被看戏的变成了看戏的。
也就是这时,有一辆比普通马车大上许多的马车路过此地。
听到喧哗后,里面的人掀开侧边的帘子看了一眼,便让车夫靠边停下。
“吁——”车夫一拉缰绳,马蹄原地咴咴几声,便停在了人群后面不远处。
“那是怎么回事?怎么围了那么多人?”冷清的男声从车内响起。
闻言,与车夫坐一起的随从回了句“爷稍等,属下这就去看看”,便跳下了马车,朝人群走去。
而豪华的马车内,谢豫微笑道:“九爷对这些也感兴趣?”
九爷笑着摇头,“只是觉得突然围了这么多百姓,里面八成是发生了事情,既然路过,停下看看也无妨。”ωωw.Bǐqυgétν.net
谢豫点头,“九爷大义。”
“谢兄说笑了,不过是些细碎小事,何来的大义?”
见男人否认,谢豫只微微一笑,便不再执于这个话题。
又过了一会儿,去打听情况的随从就回来了。
“九爷,那里之所以围了那么多人,是因为一富商给自家哥儿举办抛绣球招哥婿,但那哥儿似乎看中了一个没碰到绣球的公子,但那公子已有家室,不愿……”
随从语速飞快,很快就把打听到的消息说来,谢豫和九爷听完后只觉那位拒婚的公子稀奇,但也能理解。
九爷感慨了一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然后转睛看谢豫。
“这世间少有忠情之人,既然是误会,那这家老爷再另挑良辰吉日举办便是……走,我们也去看看。”
“好,我也先看看那位公子是何等风采,竟然人家哥儿一见情深,非嫁不可。”谢豫道。于是两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朝人群方向走去。
正当他们要靠近人堆时,一个与随从一般装扮的男子在车夫的指引下步履如飞地奔向他们。
“主子,书澈公子他情况有变!”一见九爷,男子就赶紧道明来意。
九爷脸色大变,顿时将抛绣球的事抛之脑后,追问男子:“书澈他怎么了?”
谢豫表情也瞬间凝肃起来,遂静待男子的回复,好进一步判断对方是不是和他猜想的一样,中了蛊毒。
“公子喝了药后睡的好好的,突然开始喊疼,然后越来越剧烈,在床上翻来覆去,要不是及时往嘴里塞了布,公子他险些咬破舌头。”男子道。
“怎么会这样?书澈他不是已经喝了几一副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