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片。
“外面!”
曲如意劈开一只水母,又将另一只狠狠踩在脚下,听到阿兰的声音,她也往窗口看了一眼。
这一眼,她的神情也变了。
在月光的照耀下,此时禹城里几乎所有的水母,都在朝着她们这边疯狂爬行着。
禹王塔的外围已经被这些水母包围,那些水母一只叠着一只,一片叠着一片的往上死命地爬着,不断有水母爬上窗口,渐渐从后面包围住了她们。
“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阿兰慌了。
论武力值,她或许比曲如意要高一点。
但要论胆量,她又如何跟曲如意相提并论。
曲如意虽然没那么害怕,可现在的她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出路。
她紧紧地握着剑,正想着要不要干脆给自己来一剑,把今天给重置掉。
她的面前,就出现了一道人影。
来人一砖拍飞了一只就要扑向曲如意的水母,接着咬破指尖,抽出一根毛笔,将指尖血迹,染在毛笔之上。
以鲜血为墨,以虚空做纸,写下了一串繁复奇异的文字。
待到最后一笔落下,那人将毛笔悬在空中,双手重重一拍。
毛笔与那漂浮在虚空中的血色咒文泛起阵阵华光。x33
“此间清净地,秽祟莫可知!”
“散!”
他一声清斥,华光顿时曲如意和阿兰包围。
一只只水母立马像是感应不到曲如意和阿兰一般,无头苍蝇似的乱撞了一通后,渐渐离开了禹王塔。
曲如意看向窗外,一只只诡异的水母如洪流一般返回了崔家,又将崔家的宅邸,占了个满满当当。
“还好你来了,不然我还真没什么办法了。”
曲如意松了一大口气。
好不容易才从月泉镇到了禹城,曲如意其实还挺舍不得重置今天的。
幸亏李双全来了。
李双全收起板砖和毛笔,笑道:“我就是你的办法。”
曲如意翻了个白眼,正想说李双全油腻,又见他刚刚咬破的手指还在往外渗血。
她拿出随身的药就要给李双全包扎一下。
李双全本想说不用。
可当曲如意执意牵住他的手,让他伸出手指时,李双全还是从了。
看着认真给李双全包扎的曲如意,和认真看着曲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