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练功堂传功,明日早上你若是不用比试,就可以去了。”
秦姝赶紧记下,对着空深一拜,“多谢师兄指点!”
空深随口应了一声,再没工夫搭理她。他抱着阵盘看得仔细,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皱,看得秦姝也跟着他心绪起伏。
“师兄呀,这阵盘你看得明白吗?”
空深摇了摇头,“我要将这些纹路都记下来,等回头去藏经阁看看去。”x33
说完,他又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这也太难记了。”
秦姝无奈极了,这些人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个道理?
她从储物戒中取出纸笔默默地摆放在了空深手边,又乖巧坐好,一言不发,深藏功与名。
空深看了一眼纸笔,又抬头看了一眼秦姝,目光交汇,两人都眨了眨眼睛。
空深突然笑了起来,“瞧我!傻了不是?拓下来就好了呀!何须自己费脑子记呢?”
秦姝眼睁睁地看着他嫌弃地将自己的纸笔推到一边,取出一个空白玉简将阵盘上的花纹拓了下来。
秦姝沉默了,这就是有人已经到了第八次工业革命,有人还在新时期时代徘徊的区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