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一问题,别的不说,那些人想杀平民再简单不过,为何没有出手?
大昌帝:“他们难道不是冲你去的?”
容诩:“那日兵部还需我去处理些事物,非休沐日,他们如何得知我会临时起意与灵儿一起去山上挖笋?”
大昌帝:……你怎么把翘班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至于那些人为什么没有动手了,应该是背后之人叫停。又或者其他人的突然出现,打断了他们的计划。”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让容诩很容易想到白灵所说救了小孩子的那人。
倒是,有趣起来了。
“你觉得你这番推测拿到明面上,大臣们会认同几分?”大昌帝斟酌着看向容诩。
容诩:“要看谁说的吧,若是太子**这样说,无人会信。若是本王说,该有九成之人相信。”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在摄政王眼里,太子殿下就和那路边的臭**没什么区别,恶心且遭嫌。
他可没理由替一坨臭**开罪。
容诩收回手,抬眸看向大昌帝,似笑非笑:“陛下想让臣去说吗?”
“……”一瞬间太多复杂的情绪从大昌帝心中涌过。
曾几何时,他是那样看中太子,还将太子亲自带在身边教导数年。
他是经历过夺位之争的,当时的那些皇兄皇弟如今死的死废的废,便是全须全尾留在京中的,都已成了被拔掉爪子的老虎!
平时除非他传召,否则连皇宫都不敢进。
他想,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的孩子经历这些。
所以这些年他鲜少放纵自己,一年到头去后宫次数屈指可数,因而到今日也才只有三个儿子。
太子没什么好说的。
老二从小身体就不好,长大后醉心修道,他这个做父皇的也任他出去游历修习。
老三还不错,这些年有不少可圈可点之处,只是过去太沉迷于男女之情,被对方拿捏的很死,这段时间似是幡然醒悟,倒是比以往做的更好了。
容诩面无表情,大昌帝以为他在等自己的答复。
殊不知容诩心里想的是:小丫头今天不会又在给自己煲汤吧?
虽说她的手艺与日俱进,汤的花样也很多。
但是每天这么喝,他觉得自己早晚要出问题。现在也已经时常整宿整宿地睡不着,精神旺盛。
该怎么提醒她补也得看补什么地方呢?
大昌帝终于做了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