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只在卷宗套上按照案子的情况进行排列,至于每种案子所属的字样是何,徐琇莹不曾得知,也不能得知。
只能按照卷宗上模糊的字样,辨别出大概的字后,将标志相同字样的卷宗整齐摆放在一起。
她在现代的时候,就经常收拾自己的藏书,因而即便面对一房子胡乱堆起的书本卷宗,也面不改色,缓缓收拾着。
只是刚收拾好两排卷宗,陈师爷的声音已经从身后传来。
“好了,琇莹丫头,你来看看这状纸,若是没有问题,我便替你呈上去。”
身后。
陈师爷不知何时写好了状纸,徐琇莹上前的时候,纸上的笔墨已经干透了。
她上前拿过状纸,只是上面字体繁杂,原身没有读过书,只在一些私塾外窗看过几次,只能认得几个字罢了。
“陈师爷,我,我有些字认不得。”
徐琇莹面色微红,带着些许的腼腆说出难处,面色却无羞愧之色。
陈师爷见状,也是了然。
按照陈大花照顾徐琇莹的情况,能活着已然是幸事了。
他按下心中叹息,拿过状纸,读给了徐琇莹听。
状纸上清晰详细的将徐琇莹多年受的委屈一一陈列,也将陈大花的罪责如数家珍,还在末尾特地坠上了徐琇莹所说的证据。
“多谢陈师爷!”x33
徐琇莹听出了状纸上的陈述全是向着她,更是感谢。
“那就走吧。”
陈师爷点了点头,收下了徐琇莹的感恩,等她签了字后,带着她拿着状纸走出书房,送到了大人温庆舟那里。
却见温庆舟并不在书房内。
书桌上,一只未能放在笔架上、沾满了墨水的毛笔横放在宣纸上,笔尖已经在纸上洇出了一个黑团。
陈师爷面色大变,放下状纸,匆匆跑出了书房。
只是刚跑了几步,就转过身喊着徐琇莹一起出了院子,“大人素来爱惜笔墨纸砚,若不是遇到了急事,毛笔绝不会摆放的那般随意。”
两人脚步匆忙,一脸穿过几个院子,但不见半个衙役。
陈师爷的面色愈加深沉,两人已经踏出了县衙,来到了门口,好在两个门子还守着。
“陈师爷,您这是?”
两个门子看到陈师爷脚步匆匆,额头汗水淋淋,靠在墙上大口喘着粗气,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当即站在了陈师爷面前,做出防备的姿态,背对陈师爷,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