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艳此时破罐子破摔,也不顾及什么形象,甚至都没看曾被她当成目标,将来会成为一方首富的男人一眼。
接过手绢擦了把脸又醒了把鼻涕,然后一甩袖子道:“好,你别怕沾染我的霉运,跟着就好。”
说完,朝着对面直奔过去。
就连地上的大行李包都不要了,苏静书无奈地看向了门房,老大爷探了个头来道:“同志去吧,劝劝她,行李我看着呢放心吧。”
苏静书点了点头,跟随在了她的身后。
乔艳一口气直奔了好远,到达园林的中心,才缓慢的停留了下来。
公园内冷风习习,平时爱唠嗑的大爷大娘一个也没见,倒是显得宁静,乔艳骤然转身,看着与大学相对的两百来米的距离。
眼里露出了一抹不敢置信。
“我,我竟然没倒霉运摔跤?”
女人间的谈话周长柏懒得听,反正具体情况媳妇儿会告诉他的,于是就带着两个小孩子,去不远处的小山亭处去荡秋千了。
“你平时经常摔跤?”
乔艳茫然地点了点头,走到苏静书的身前,想要抓住她的手,想了想又把手垂了下去。
嘴里喃喃地道:“我不是真的想害你,真的,我只是对未来太彷徨了,有很多不确定性与以前不一样了。”
她蹲下了身,把双手一下子直接**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里。x33
重重地揪了一下头发。
然后泪眼蒙蒙地看着对方,“我,我不会一直这样的对不对,甚至过年我都不敢回家,怕把霉运传染给了家人。”
“霉运不会传染人。”
“可是田桂花不过是帮了我一点小忙,就摔倒了。”
“所以你今天拎着行李想要去哪,其实,很多事不过是个巧合而已。”
乔艳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自己这样的狼狈、不堪,她却那样的清冷淡然,两人之间仿佛尘土与云朵的区别。
重活一世,她在奢求什么!
“要小心白琳,真的,你比我更危险,她恨你~!”
苏静书摇了摇头,想到那莫名的恨,可能来自于宋浩然的不作为,她还真瞧不上那个男人。
没担当,没魄力,用周长柏的话来说啥也不是。
凭什么白琳要惦记上自己。
两个字,贪婪!
“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沾染上霉运的吗,对了,你跑西市来干什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