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此处下船是万万不行的。”
薛老二态度强硬,刚刚他的伙计过去交涉,官兵明确告诉了他们如果现在上岸,那么有一个算一个,全部抓起,当乱党执行。
“为什么?”
那个老汉可能是气狠了,当先跑了过来想要理论,还未穿过那帮伙计,就被一阵棍棒给打翻在地。
顿时,甲板上的惊呼声,哭闹声、哀嚎声响成了一片。
那汉子的家人不干了,跟着有四五个老幼妇孺冲了过来,同时都被棍棒招呼了,给打得抱头窜鼠的。
一阵铁血镇压,直接震慑住了吵闹着想要上岸的人,他们又全都乖乖地退到了一边。
到此,薛老二才抱了抱拳头,继续冷淡地道:“各位想去舱房的,请去舱房,想等待下一个码头下船的,就在甲板继续等候。
我提醒各位一句,不要闹事!”
苏静书收回了目光问道:“嬷嬷,到下一个码头大约什么时候。”
“子时!”
那还好,苏静书默默地点了点头,从现在到子时也不过是六个时辰,或许在那个时间靠岸,就顺利了!
内心隐隐觉得,这事不会那么简单。
果然,即使是到了凌晨,这一个码头处依旧被团团包围住的,那里站满了手拿火把的官兵,把整片区域照得亦如白昼。
名晃晃的刀剑橫在身前,这时,别说停泊,就连稍稍靠近都是不能。
到此,大船上所有的人全都惊惶了起来,低声地议论着,“妈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们不能下船。”
有妇人着急地哭泣着,“呜呜呜,不会到安陵州都不能下船了吧!”x33
“我们的食物不多了。”
“我的饮用水也快没了!”
“我离家百里地了!”
那个叫薛二爷的管事,脸上倒还算平静,原来守候在甲板上等候下船的人,此时也不闹腾了,全都乖乖地进入了舱房。
大船在河中停留了一会,眼看靠岸无望,又继续缓慢地朝前行进。
再看向江面,不仅仅是他们的船只,其余往返在江河中的船只,也都在河中央游荡着。
没有一艘船可以靠岸的。
大船在河中央晃晃悠悠了两天,一直找不到可以停靠的码头。
别说普通船客,就连顾云生都有点急切了起来,和周长柏坐在窗前不停地往外看去,“周兄,谢谢,要不是你,今天我就要断水断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