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幽参祖师定下的规矩！”

苍须再次一礼，表达歉意，又接着问审核怎么审，要完成什么样的任务。

“我成为亡灵法师，是为了获取更强大的力量。”

“既然已经是被通缉，不为世界容纳，那么我就只有一条路了，不是吗？”

“哦嚯嚯嚯，你很有觉悟。”舰鬼赞叹一声，接着话锋一转，“但很可惜，你无法通过审核。”

“我能看得出来，你的潜能有限，天赋上限并不高。”

“审核的第一步，就是考察这一点。”

“很抱歉。”

苍须愣在原地。

一瞬间，他有点恍惚。

像是回到了曾经，被权威判处修行资质“死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