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舟压下心头难耐的躁动,收回目光,专心给夏软的另一只脚也穿上了雪白锦袜。
在锦袜穿好的那瞬间,带着薄茧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了一下夏软的脚踝骨。
随后,他替她穿上了白色的刺绣棉鞋。
他的殿下喜爱白色,连她现在穿着的中衣也是雪白色的。
干净,未染尘土。
没有沾上任何脏污之物。
可越是干净,就越让人想把她弄脏。
……
“奴为殿下更衣。”
夏软听到这句话,才想起自己只顾着做任务了,忘了她现在只穿着一层里衣和中衣。
不过霍行舟也不是外人,他是她的贴身奴隶,也不用那么见外,这样穿也是可以的。
夏软点了点头,让他替自己穿衣服,也算是一种侮辱欺负吧?
她站在原地,任由霍行舟拿过月牙白对襟锦袄给她穿上。
他给她穿袄时,动作很慢,还隔着布料碰到了她的腰。
“太慢了。”
夏软不自在地说了一句。
“奴再快一些。”
拿着雪白褶缎棉长裙的霍行舟站在夏软身后低头在她耳旁回应,声线刻意压低似的,低沉磁性。
夏软心里不自在的感觉更盛。
霍行舟将裙子系在了夏软的腰间。
夏软强忍着想躲开的念头,腰又被他的大手碰了好几下。
最后,霍行舟拿过挂在一旁织锦羽缎斗篷给夏软穿上了。
他低头欣赏着由自己装扮好的夏软,心里一片满足。
“说了不准一直看我。”
夏软抿了抿唇,总觉得此时的氛围有些怪怪的。
她打量了一下霍行舟的衣物,发现他换了一身新的黑色束腰棉长袍,应是府里赶做出来的新衣。
他的长卷发还是披散着,并不像府里的奴隶那般高高束起。
不过他的头发是卷的,也不算特别长,束起来应该会有些奇怪,这般散着才显得自然随性,或者说是凌厉的野性。
她也是黑色长发,刚起来的时候被她用素色簪子随意地绾起了。
“你的头发,自出生就是卷的吗?”
夏软的语气好奇,其实第一次见他就想问他了,她怀疑他是自然卷。
“奴生下来便是这般。”
霍行舟低声解释,目光飘向夏软的头发,“不如殿下的头发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