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总不快,还请江总明示!”郑骋端着吹凉的茶一口闷,再坐下去他**就麻了。
江晏不紧不慢地放下手里的茶杯,不认同似的盯着郑骋面前的空杯子,“郑总这么喝可真是浪费茶。”
他面上情绪没有一丝变化,心里边滴血边骂娘。
哎呀妈,可是给他心疼坏了,怎么这么给他糟蹋呢……
郑骋不屑一顾,说到底不就是杯水吗,还能怎么喝,“茶喝着不都一样吗,什么浪费不浪费的。”
“茶是要品的,郑总这么喝自然体会不到其中的韵味。”江晏缓声道,边说边斟茶,“武夷山母树大红袍可是喝一点少一点,换做别人,我都舍不得拿出来。”
他的话是在讽刺郑骋有眼不识泰山,郑骋却觉得江晏在暗示什么。
一时想不通其中的门道,又牛饮几杯,这可是江晏一般都舍不得拿出来的东西,多喝两口不吃亏。
郑骋被江晏灌了一肚子水,耐心被磨了个七七八八,“有什么话江总还是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