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铭意看着手中已经不再动的兔子,眉眼弯弯,笑容灿烂,眸中流转的微光明亮清澈。
成就感满满地用手背抹去溅在脸颊是的血迹,粘稠的血液半干,在脸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
他隐在树影下的脸庞,沾染着一道晕开的血迹,明媚的笑意莫名在他可爱的娃娃脸上添了几分阴森和嗜血的残忍。
「要不怎么说你俩能玩到一起呢」
「救命!!意意真的好像那种**杀手,他甚至不用刺第二刀」
「江遇:肤白貌美一身肌,一拳抡死镇关西
安铭意:花颜月貌秋水目,一刀一只小白兔……」
「目前对遇哥一脚把人门框炫下来接受程度良好,意意杀兔子给了我一个暴击」
「淡定一点家人们,之前有爆料说意意的医学生,可以理解」
「弃医从文?」
在一边毫无防备旁观了整个过程,眼睁睁看着安铭意把兔子皮扒下来,内脏收拾干净的赵纤云,被视觉冲击的浑身发软。
双手扶墙两腿打颤,最终含泪干了两大碗饭。
“江遇!”安铭意把收拾好的兔子放到一个干净的盆里,抬头喊坐在门口青石台阶上,撑个脑袋无所事事的江遇。
他连着盆子一起端到江遇面前,“你再把这个洗一下,我去看看我们俩今晚上有没有地方睡。”
安铭意依然忘不了,说到住宿条件时,江遇说,他的评价是不如去睡草棚。
他迈过台阶,推开咯吱咯吱的木门,脚底是松软的黄土,入眼是一间空旷的房间,正对门口放着一张暗红色的实木四仙方桌,左右两边各一把同色的扶手椅,桌子上方挂着一副毛笔字。
院子荒废前,住的人家应该还是挺讲究的。
整个房间被收拾的一尘不染,除主位上的两把扶手椅,和一张桌子,房间里再无其他家具。
隔壁房间靠窗户的位置支着泥砌的炕,炕上铺着一张草席,一边放着一组衣柜。
安铭意伸手按按炕上的草席,虽软但扎手,这肯定是没法睡的。
他鬼使神差地去翻炕边的柜子,还真让他翻出东西来了。
柜子里整齐叠着几床白色被里,或红或绿绸缎被面颜色鲜艳的被子。
这一柜子的东西,这一期拍摄程志明是来报恩的吗?
院子里被支使干活的江遇,没想到安铭意给他端过来的这盆水是烫的,不设防地将手浸在水里,手背被烫出一层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