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欺下瞒上,才被他们先处置了,你叫本王放过他?这不可能。”
“我知道,他当然有罪了,也该被关起来,但是他藏的钱可是半点都没用在我身上,和我没关系。我让他出来,只是想随了他的愿报了他的生恩,至于别的,王爷不觉得让他出来活在众人的指责唾骂中才更像惩罚吗?他那种人,宁愿被人人喊打也不会丢了自己的命的。”
“打断他的双腿让他沿街乞讨,苟活于世,这个惩罚更好,王爷,不信的话,你可以派人去问问其他人,我相信其他人也会同意这个做法。”
一个老不死的,让他救那就救得彻底一点,要是他那个父亲宠妾灭妻,何至于荆府大半家产都被那些个**妾卷走,从小没正眼看过他嫌他晦气,还想着入狱后让他帮忙,猪脑子吗?
怎么不去求那些受宠的哥哥妹妹,是知道人家肯定不会管他吗?
嗤,可笑的生养之恩哪,除了他母亲他养过吗?
不过既然现在有机会了,那他自然也愿意帮他一把将人从牢里弄出来,以报当年的“恩情”。
“好,这个要求本王暂且许了,别再讲其他条件。”
“多谢王爷了”
荆难复跟银景弈道过谢,又觉得和他交谈十分烦心,便侧过脸看着黎凤绾说话。x33
“那我告诉你吧,大概每隔半月,会有一个人在角门进去,进去的时候不一定,有时白日,有时半夜,但是无论何时进,他都在破晓前坐轿离开。而下次见面,正巧是在明日,草民拙见,今夜王爷便可以命人设下圈套,等着他们落入陷阱,不然再等些时日,怕是会生变故。”
银景弈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不知道什么叫做工具人所以也形容不出来,只好在一旁冷着脸听着,然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黎凤绾听了却道:“按照你说的,你为什么不怀疑那是金府老爷的某个情人与其私会,那么肯定他们就是同伙,可是有什么评判依据?。”
荆难复知道她是想从自己这里得知更多消息,如实说出当时情况
“因为我曾经去试探过啊,我知道要是杨书一个人肯定不会如此放肆一点都不怕,有别人的话我当然要试了。我把自己衣服扯破身上涂满灰泥,装作被饿昏的样子去上前求他给点吃的,和下人的撕扯中掀翻了那人的帷帽,看清了那是个男子,并非女人。那人腰上还系着一块牌子,见**近还抬手把它握紧了,我还没看清就被管家带着人打远了。”
“金府的管家平日里趾高气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