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又不是神仙,你不说我能知道什么,你看六皇弟,那只豹子不会说话他都一天到晚地跟它讲话,你就不能开口解释一下?”
银双夜端坐在椅子上,神色不变,言语间尽是揶揄之意,手中的扇子有一次没一下地敲着手心,等着银景弈开口。
“本王说了,本王觉得和她待着有些举动很不正常。”
“比如?”
银景弈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沉着声音道:“别人不敢冒犯本王,可是她不但敢,本王还没有动怒,反而纵容她乱碰。”
银双夜的表情一言难尽,把扇子搁置在了桌上
“还有吗?”
“会说一些平日根本说不出口的话,显得很是轻浮。”
轻浮不也是你自己说的,还是用在你身上不是。
花清语此时无比感谢她的父亲,幸亏没有把她嫁给摄政王,这么个人,比她夫君还是差些,竟会觉得这些不正常,自己估计也不是很正常。
然而这样胆大包天的想法花清语只敢在心里说说,银双夜却不同,极其认真地凝视着银景弈。
“父皇留给皇兄的遗旨在哪里可否记得?”
“自然记得,置于正殿暗格中”
“那是真的没错,怎么觉得像是个假冒的。”
银景弈剑眉一横,双目凌厉难遮:“银双夜,看来当上王爷之后你还没学到察言观色之道,如此没有眼色,辰王?”
银双夜收回视线,品了口茶压惊
“这不怪我啊,皇兄,臣弟知道你没看上过谁家姑娘,想的都是江山社稷,可是这男女情爱也不至于如此难懂,让你一个摄政王束手束脚。你喜欢皇嫂,待她自是会和旁人不同,如果对待常人你是以王爷姿态,那么对皇嫂不是应该是个丈夫吗?偏爱她、纵容她,想要宠幸她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而且我看皇嫂在猎场和宫宴的诸多举止智勇皆俱,恐怕心悦皇兄只会成为你的一大助力,会帮着你,不会做危害到你的事情,事事以你为先,权衡利弊,何谈控制失智一说?皇兄,是你太敏感了吧,你既知你心意,又在纠结什么?要么你和她一样,干脆利落地放下,要么就该去说清楚,老老实实承认你的喜欢,承认皇嫂的一切让你动心了。”
不过最后,银双夜还不忘提醒他道:“不过现在恐怕你只有一个选择了。”
“什么意思?”
“皇兄不会以为在给了和离书又说了想要放弃的情况下皇嫂还会回头吧,别人我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