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愿抱着人,他知道怀里的这人心很软,他说清了缘由,黎凤绾已经不再难过那件事。
但眼下这人还是有些犹豫,大概是最柔软的地方被刺了下,翻过身重新把外壳的刺亮了出,无懈可击。
银景弈喜欢的就是黎凤绾和这里女子不一样的性格,一时新奇,现在也只觉得她这样的特殊很招人喜欢,这样热情似火的人最是让他欲罢不能,或许,这人就是因他而来的。
安城和朔凛打得正厉害,感觉拼个你死我活不值当,最后停手各退一步,回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没了动静,两人面面相觑。
“摄政王真是不知分寸,这种事也能做得出来,有损身份。”
朔凛不赞同地瞟他一眼:“王爷也是你的主子,况且王爷从未如此行事,此番必定是心有悔意才对王妃这般上心,由此可见王爷心意,否则断不会这样失礼。”
安城都不看他,只是提醒道:“我的卖身契在主子手里,现在我不是王爷的下属,而且主子和王爷早就已经和离了,什么王妃,你应该称她二小姐。”
“你非要和我争论这个?”
“不想,原来我居于你之下,现在可没这个顾忌了,和你争论有什么好处。”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各自找了地方待着,和他们的主子一样像对冤家水火不容。
黎凤绾想着银景弈在这里碍眼,就等着他上朝之后再起免得再起争执。谁知她刻意晚起,一醒来还是看到了一张人脸,俊是俊,但是她现在力气恢复了只想打人。
银景弈许是也知这点,在她醒来之时就很有先见之明地锁住了她的手脚,虽然抱着并未尽全力,可被先制住的人在这样的压制下无法以巧反击,再怎么用力依然是银景弈占了优势。
“梦梦”
若是以前,听他如此轻唤,黎凤绾定然会窝在他的怀里恩爱一番,可是如今这称呼只让她觉得有些不适,好似被一个陌生人亲密称呼的那种不适。
“摄政王怎么不去上朝,不怕被皇上逮到错处吗?”
“既然未出府,那必定会有人告假,不必担心本王。”
“你是什么理解能力,我说担心你怎么听出来的,我是在嫌弃你为什么还在这里,过一会儿我还要和长姐去挑选首饰,你这样赖着不走不但有损我的名节,也容易把你自己带下去。”
银景弈思量过后选择松开了手,任她起身,右手在黎凤绾坐起来在她的腰后一按一揉,紧接着半撑起身子接住软下来的人,双唇覆上,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