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凌霁继续道:“这就对了,这是只有我们两个才能看得懂的。”
“那我能学吗?”
“以后再说吧,再说,你连先生教的字都还认不全呢,想着学这个做什么,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小心哪个都吃不到。”
凌霁说着用毛笔头点了下他的额头,然后像哄孩子一样让他去找老师,一手挡着垂落的袖口继续写自己的信。
楚牧风听话地去找那两位先生了,不过那些他已经会了,现在也只能在一边看着。而其他人也不主动管他,楚牧风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失落之感,可随即想起那句以后再说,他便又重新打起精神。
凌霁越写越兴奋,兴致勃勃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这个人的心情很不错。他也没想写什么,就是把今后的规划和自身的处境写了一通,后面又含蓄地安慰她几句。
因为接到那封信过后,黎凤绾再写信并没有提过关于银景弈的任何事,之前他已经劝过了,他知道解不开她的心结,只能这样让她觉得还是有人站在她身边支持她的。
写到最后,他不知道写些什么了,还是像以前那样一句“好好照顾自己”结尾。
而之前那些写着那句话的信此时正在银景弈的面前,在黎凤绾妥协留在摄政王府后他就让人暗中送了过来。本是趁其不备想要知道她是不是这段时间在和那个什么二王子交流,所以只让朔凛拿了从北陇国送来的信件。
可是啊!
朔凛回来禀报,除了一封是万月字迹的信,黎凤绾在将军府所有的信件都是经由他们在边境的人送来的,不到五封,但信封都很厚,里面不但有信,还会夹带着一些小玩意。
可他那个王妃没有一点心虚的意思,就把信放在了格子里,连藏都不藏。
也对,除了他们两个也没人认识那样的文字,可他却认识,是没想到他会找人去翻吧。
银景弈沉住气去看那边还正着身板写字的黎凤绾,心里越想越不舒服,比听说她去南风馆听曲看人还不舒服。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明显,黎凤绾终于转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银景弈眼中的不悦羞恼,心下抱怨。
这又是哪根筋搭错了?
不过银景弈脑中各种想法闪过,清楚记得这是最后能做什么的一天,要等下次,还要四十日过后。想到这些,他还是沉稳地敛住神情压住醋意,从容起身,顺手将信件都压在了别的书籍下面。
“王妃在王府也有些时日了,该是知道以前本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