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王等着”
银景弈深知她这小性子闹不了太久,不顾她的躲避强行将她的左手抓在手里。像是在暗自用力,可这两人都知,不过是宴席太过无趣故意闹一闹以添趣味。
而到宴席结束外面天色已晚,几位王爷依次告退,银寄洲是最后一个走的,临走之际还和银龙枭说了一下那只豹子
“皇兄若是能来看就好了,现在那只豹子长得好大,有些凶狠,但是在我面前很温顺,该是小时候喂过它的缘故,感觉很厉害,但是对我还不错,不会咬我。”
“你别大意,人的一颗心都被裹在一副皮囊之下不知真假,更何况是猛兽,来日万一它恩将仇报反咬一口,防不胜防,还是小心些好。让人看好了,别被人动了手脚冲撞你,记得猎场那匹发狂的马吗?若有那时定要杀了以绝后患,心慈手软会让自己受伤,知道了吗?”
一番话像是叮嘱银寄洲,又像是对他自己说的
“知道”
银寄洲笑着应下了,旋即走到太后身边
“母后,这些日子儿臣身体好些了,等到再好些就来看望母后。”
太后面容和蔼,听到银寄洲的话眼角皱纹加深,带着慈爱的目光**一丝不舍。可她明白这里是皇宫,外面无拘无束地更自在,嘱咐两句就先离去了。
回到寝宫后示意宫女退下,只叮嘱素明道:“我瞧那玉饰眼熟,将那玉饰形状大小画在纸上,让人去查,解药一事如何?”
“解药——有皇上的眼线盯着,查探会有障碍,虽未找到药方,但已有头绪,而那位不露面的下毒之人奴婢也查到了身份,是一个叫做木奎的人,像是和扶南国那边有些牵扯,据说是在一处隐世之境里栖身,也不知皇帝是怎么和他有联系的,这事奴婢会让人继续查的。”
“要以洲儿的事为先,那个女人找人看着,在我的眼皮底下也决不能让她翻出什么风浪,静王也是个威胁,巴不得将我手里的权利卸下。”
素明看着太后放在桌上的手在用力收紧,怕她伤了自己,忙道:“太后放心,奴婢会让人办好这些事不让太后劳心。”
太后像是累极了,摆手让素明也退下,走近梳妆台看着铜镜中皱纹已显、面色凶恶的自己,蛾眉蹙起,又将铜镜反扣于桌上。
……
黎凤绾在回府后将云月溟的话一字不落地给银景弈说了,说完还不忘鄙视他一番
“高居摄政王能有什么本事王爷倒是让我见识了,被一个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