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然后去看对面的黎音柔和白瑜。
“长姐,你和白公子没受伤吧”
黎音柔眉头舒展摇摇头,看向一旁白瑜:“我和千叶都还好,只是白瑜不会武功被他们打得有些受不住,可是他们也并没有其他意图。也没有从他们话中得知他们要做什么,抓来了我和向灏,也未曾派人去威胁爹。”
提到黎向灏,黎凤绾这才又细细扫视此处,注意到和白瑜待在一处牢房靠墙昏了的人,从她这角度看去,黎向灏便被白瑜挡在身后,因而才没像其他人那样被她一下发现。
“他这是被人打晕了,还是生生地被打晕过去”
黎向灏的头发散下来凌乱地搭在肩上,叫黎凤绾看不清他脸上表情,不过衣衫上没有血迹,看来是没有被兵器砍伤。
这两者说法相似,可语意还是略带差别,一个是被人打晕带过来,另一个则是受重伤昏过去。黎音柔否决后一个说法后,在解释缘由时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只是隐晦地暗示他们。
“向灏被抓的时候很不服气,就大声吵嚷和他们动手,被绑来这里后双手没了捆束,就抓住人缠打作一团。他少年风姿本就出众,这里的人又男女不忌,被他的激烈反应给勾出不轨之心”
尽管黎音柔没有直接讲述事情经过,但这两句也胜过千言万语,黎凤绾听了只觉荒唐。尽管她和黎向灏不怎么熟悉,可一想到这么个相貌堂堂的人竟然被一群悍匪盯上了,心里总归是不舒服。
银景弈听过后也是一样神情,他没料到这里的人如此放肆,竟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但是不自在的同时他也生出了暴戾情绪,若是如此,那这些人见到他不也会有这种心思,找死。
“那他——没被怎么样吧”
“没有,他反抗中踢废了一个人,他们打了他就扔在这里不管了,暂时晕过去却并无大碍。”
银景弈拿出了特意带上的解药,手臂穿过木头之间的空隙将黎凤绾拽近,二话没说就将药粒塞进了她的嘴里。
“把药吃了,这是防止被迷晕的,免得中了他们的招。”
黎凤绾知道他不会给自己吃一些乱七八糟的药,本能地咽了送到嘴里的东西,然后听他开口那句吩咐很是无奈。
你这命令都晚了,药都送到嘴里了,卡到喉咙可不是要咽下去,本能反应了。
银景弈自己服了药后将小瓶扔向黎音柔那边,黎音柔顺势接到,快速咽了药后将其递给了一边的白瑜。
白瑜吃过药后捏着药瓶看着